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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云向晚收回目光，抬手就给了萧砚凌一个爆栗。
后者抱着脑袋不敢吱声，果然还是要挨打吗？
闻声赶来的萧砚清也不敢说话，他和弟弟妹妹面面相觑，站成一排，悄默默地观察情况呢。
“如果下次再有人欺负你，不要埋头就上。记住，对方摇人你摇人，他不摇人你也要摇人。总之，能群殴就绝不单挑，懂吗？”
云向晚双手环胸，开始传授孩子们人生的道理。
“哈？”
萧砚凌猛然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云向晚。
他……刚刚没听错吧？
云……不，娘亲没有责怪他动手伤人，反而让他摇人？
摇人的意思……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应该是搬救兵吧？
“听不懂吗？就是任何时候，都不打无把握之仗。人家带着娘呢，你就一个人上？你是不是傻？不知道回来找我？”
云向晚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殊不知她这一番话，萧家的孩子都奉为金科玉律。以至于后来的修仙界，见着他们就跟见着瘟神似的，纷纷避而远之，不敢招惹。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们身边跟着几个人。
单挑变成单方面的被群殴，逃都逃不掉，完全不讲武德。
当然，这都是后话。
“娘亲，我听懂了。”
萧砚凌难得乖巧地应了，一副受教的模样。
孺子可教。
云向晚满意地点点头，随后才问。
“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虎之前看到我们在吃娘您给的零食，他今天就逮着我要。我不给，他就骂我。我一开始还想着息事宁人，可他又辱骂……”
萧砚凌说到这的时候，目光躲躲闪闪地看了云向晚一眼，而后又飞快挪开，像是要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
“我气不过，就扑过去把他摁在地上，可不一会儿，他娘来了。然后……就是您看到的这样。”
云向晚听完，哪还有不明白？
感情是因为王虎骂她，萧砚凌才忍不住的啊。
很好，也不枉费她这几天花的心思。
“你脸上，是陈二丫打的？”
偌大的巴掌印盖住了萧砚凌大半张脸，紫红紫红的，皮肤下面的毛细血管怕是全破了，可见陈二丫对这小孩下手之狠。
萧砚凌一愣，一时摸不准该点头还是摇头。
同时，心里不禁生出几分不该有的期盼。
难道娘不仅不怪罪他在外和人打架，还会为他出头？
看萧砚凌这个样子， 云向晚微微眯了眯眼，随即踱步来到陈二丫面前。
这会的陈二丫也稍稍缓过了神。
“你个小贱人，居然敢这么踹……”
可她的狠话还没说完，就被云向晚揪住衣领，一把从地上扯起来。
“小贱人骂谁？”
云向晚盯着她的双眼，似笑非笑地问道。
“小贱人骂你。”
陈二丫下意识地接话。
“好咧，老贱人。”
云向晚说完，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啪！”
“你！”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