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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多，就全让她吃了呗。反正我们之前不是还有五百多两吗？已经完全够了。”
一直没吭声的萧砚凌突然冒出一句。
云向晚吃了一惊，便下意识地朝他看去。
可萧砚凌避开了她的目光，所以她看到的，就是个后脑勺。
这个别扭的小孩儿，云向晚心里一动，忍不住上前赏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脑瓜崩。
“你干嘛！”
萧砚凌顿时抱着脑袋，怒瞪着云向晚。
只不过现在的他在云向晚眼里，就像只家养的猫儿，凶起来的时候都蠢萌蠢萌的，没有丝毫威胁性的好吗？
“你说呢？”
云向晚挑眉。
“哼！”
萧砚凌冷哼一声，随即别过头去。
可在无人看见的角落，他的嘴角却不住往上扬。
“既然如此，我决定把百年以上的灵参都留……”
云向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系统打断。
“主人，您如今识海已开，空间升到一阶，已经具有种植灵药的能力。同时，您还可以自由操控空间内的时间流速。一倍到十倍流速，都可以设置。”
“但话又说回来，我们有五百两够用了，灵参就都先留着吧。”
云向晚讪笑着挠了挠后脑勺。
十倍时间流速啊。
也就是说现如今才几十年份的灵参，只要十年，就百年份了！
一个凝气修士能活一百到五百岁，筑基修士能活五百到一千岁，金丹一千到两千岁，至于元婴老怪，五千岁都能活！
所以，时间对于修真者来说，就没凡人那般奢侈了。
十年，对于高阶修士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
空间这功能相当逆天。
而且这才是一阶空间，那二阶、三阶呢？岂不是更无敌？
于是，既定的行程就变了。
云向晚没去白玉城售卖灵参，而是将蔫儿吧唧的灵参都转移进空间里。
这里，就是空间内部吗？
云向晚心念一动，再度看清眼前事物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棵参天大树下。
此树扎根大地，头顶苍穹，一眼望不到树冠。
树干之粗，更是世所罕见。云向晚绕着走了一圈，这直径起码得十几米了吧！
“系统，这是什么树啊？”
云向晚摸着树干，好奇地问道。
下一秒，她的身边就出现了一块光屏。
光屏闪烁，声音传出。
“主人，这是世界树。”
世界树？听着很深奥的样子。
云向晚伸手触摸树干，突然，整棵树泛起乳白色光晕，如同涟漪一般一圈一圈地往外扩散出去。
她也很快被这乳白色的光芒笼罩其中。
这是什么？
云向晚收回手，看着包裹着自己手掌的光，如同牛奶一般。
温暖，充满了亲和力。
“系统。”
云向晚想叫来系统问个清楚，但没有得到它的回应。
这一瞬，她仿佛和系统失联了一般。
很快，周围的光都逐渐在云向晚面前汇聚。片刻后，她于光影之中，看到了一本书的雏形。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有了实体的书便缓缓坠落在她的手心里。
云向晚定睛一看。
“本源之书？”
“哇！主人，您竟然拿到了本源之书？”
系统在这会终于出现了，通过光幕闪动的频率来看，它的确很激动。只不过声音依旧僵硬冰冷，透不出丝毫情绪来。
“所以，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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