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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远的电话还没人接。
钟予欢也就分神听了会儿陈明业说话，等听完，她才反应过来：“这儿是天体海滩啊？”
陈明业点了点头，紧跟着马上说：“我可没带你去沙滩上啊，你别跟你表哥说。”
钟予欢忍不住笑了笑：“难怪啊。”
难怪霍承鸣打死也不让她睁眼看呢。
说完，她抿了抿唇，满眼好奇：“我以前就在国内听说过了，但还真的没见过。其实还很想去看一看……”
陈明业说：“日国那边也有天体温泉……德国也有……”
钟予欢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霍承鸣突然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上，低下头凑在她的耳边说：“不行，不能看。”语气难得地严肃了。
“好吧。”钟予欢遗憾地说：“等满了十八岁再去看吧。那时候就叫合法观看了。”
霍承鸣耳根微红，嘴角紧紧抿着，还有点生气。
……反正等到十八岁，也不行。
闲聊的时候，那头的黎今远倒是终于接了电话。
“欢欢。”那头传出了黎今远的声音。
钟予欢问：“都商量好了吗？”
“还没有，还得耽搁一天。”说到这句话的时候，黎今远的声音也显得有些低落。
但是还没等钟予欢安慰他，黎今远就飞快地出声道：“不过有个好消息。”
“嗯？”
“我得了一笔广告金。”黎今远顿了顿，低声说：“我能给欢欢买东西了。”这句话像是他紧紧贴着手机话筒说的，吐字的时候每一次呼吸，钟予欢都在电话这头听了个清清楚楚。于是隐隐约约让人有种，那一头很温柔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