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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个问题，和你勾结在一起的人是谁？还有，你这种人又为何会纠缠着冰雁不放？”
潘煜抬起头看向这个被他瞧不起的废物将军世子。他心中恨意弥漫，为什么自己没有这样的家世？为什么他如此废物，却还能如此逍遥？如果自己有他的身份地位，自己说不定早就突破到第四境后期了。
潘煜心中虽恨，却依旧一直在大声求饶。
只是周牧面容依旧沉静：“想好了再回答，如果与我所查到的信息有所出入，接下来的话，可就没的谈了。”
潘煜心头一凛，此刻的他产生了一种怀疑，怀疑周牧到底是要杀自己，还是要从自己口中套取情报。
“小人可以将事情全盘托出，但只求少将军保证小人安全。”
保证安全，这是潘煜的试探，只要周牧同意，他就会要求周牧在他安全的前提下，才会坦白。一步步试探对手的底线，然后占据最有利的位置，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有忘记这套行事准则。
只是，他错估了周牧，这一套周牧玩的也很溜，不会给他任何试探的机会。
他以刀尖触地，然后一脚踩在对方后背，以长刀做闸刀，单手按住刀柄缓缓下压。
“你的时间不多。”周牧冷声道。
当刀锋触碰在对方脖颈的一刻。
潘煜知道了，周牧是要杀他，哪怕他死咬牙关不肯说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在知道这一点后，潘煜潘煜心中大恨，但还是立刻将所知道的信息全部吐了出来。
听完之后，周牧微微皱眉。
然后眼神中露出残忍之色，他说道：“你知道吗？我这人没什么底线。尤其是对于同样没有底线而且天赋极高的你。”
“我有噬心蛊，可以保证忠心于世子，否则万蛊噬……”
刀身移动，潘煜的声音戛然而止，地面被周牧划出一道沟壑，头颅滚落，鲜血喷涌，血柱在军帐中喷射两米有余。
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周牧眼神依旧冰冷。
沉声道：“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