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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叔和赶到的时候,毛纬便宣告断气了。
大家都知道,绝对是真的死了,如果没有死,那这个王叔和是不会轻易放过的,据传,死在棺材里的人都被他拉出来救活了。
王叔和站在毛纬尸体前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前几天上龟峰山采药归来时路过花桥河,特地到他家吃晚饭,饭聊到半夜才依依不舍地返回白杲堂,言谈举止,音容笑貌,依然呈现眼前,萦绕脑海,今天却阴阳相隔,这好人咋都没有好报呢?毛纬自从跟随毛玠入住麻城后,就定居花桥河,隐姓埋名,小心做人,谨慎行事,绝不提起先祖半点信息,如有好事都打听,毛纬还矢口否认,更没有借机炫耀之事,更没有夸夸其谈之说,其兄此刻还在朝廷当官,前途无量,但是毛纬一心想在家伺候双亲,视功名如粪土,耕耘桃林畈,还捐资助学,修桥补路,救济穷人。
“这绝对是投毒,是柽进投毒的。”柽前拉着王叔和的手说,“王伯伯,你一定要为我家少爷作主啊!”
“你一派胡言,我怎么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呢?况且少爷有恩于我,有恩于我家呢!”
兄弟两人正在争执的时候,县令带着县衙的一般人急急忙忙地赶到了,这毛纬也是县令的座上宾,多年的朋友,惊闻噩耗,当即马不停蹄赶到,抱头痛哭。
捕头提醒道,“老爷,此刻不是哭的时候,必须得锁定证据,方能为毛纬伸张正义,洗清不白之冤呀!”
县令拍了拍头脑壳,频频点头同意,挥手示意,一切按照程序来。
仵作、刑官忙完后,捕头走到柽进跟前抱拳致敬,“请你跟我们到衙门去走一趟。”
柽进无限委曲地望着王叔和,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我是冤枉的,请你一定要救救我!
王叔和拦住捕头说,“大家都是熟人,甚至是至交的朋友,有必要这样吗?况且,是谁投毒的呢?无凭无据,凭什么要抓他?”
“王堂主,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刚才柽前及其毛纬家人都指证了柽进的事实行为,作为嫌疑犯,我们必须得这样做,待查明真相后,再放他也不迟。”
“委曲柽兄了!”县令上前一步,朝着柽进深深地鞠躬,“放心,我一定会为毛纬兄洗清冤情,还他一个公道。”
王叔和朝柽柳使了一个眼色,她立即心领神会,走到柽进跟前说,“放心,弟弟,你是清白的,县令与你是好友,王堂主也好,我也好,大家相信你一定是清白的,去了,他们绝对不会将你怎么样的?”说完,示意伙计备轿子,她与王叔和一同进城。
柽前对着柽柳的背影喊道,“我在家里安排一下。”其实,待大家走后,他就风风火火地直接赶到了麻仁堂,其时,白垩已经睡了,听闻伙计报告,急忙披衣迎接到密室。
“你可得救救我啊!”惊慌失措的柽前焦急地抓住白垩的手,迫不及待地说,嘴唇不停地啰嗦着。
“柽兄,柽兄,你得镇定,镇定,再镇定!”白垩将他按住在龙头椅子上,然后从泥巴壶里拿出一酹米酒,递给他,“压压惊吧!”
“我,我,哪里镇定得下来啊,刚才县令带着县衙的人赶到时,我差点尿裤子了,几乎露马脚了。”一边结结巴巴地说一边手左右抖动着,杯中的酒随着手大幅度地荡漾着,涌向他的鼻孔里,他猛烈地咳嗽起来,打了一个长长的喷嚏,唾液横飞,溅得白垩满脸。
白来并没有去抹脸,而是再次将站起来的他按住在龙头椅子上,依然倒满酒,让他喝下去。这次柽前似乎镇定下来了一些,接过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说,“有你,我就放心了。”眼见白垩沉吟不语,柽前接着坚定地说,“白医官如能帮我渡过难关,柽家的家产定然分一半与你。”
“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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