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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聚精会神,利他无私,持之以恒。”
“嗯。你一开始就能体会到这些,很不错了。你现在跟乾阳去做体能测试。体能测试合格了,再到我这里来。”
所谓体能测试,就是爬山。乾阳把王快乐带到一个山脚下,要他往上爬,一个小时三个来回。
乾阳左手提着一个塑料袋,右手抓着一个猪蹄子,不断往嘴里送,嘴里嚼个不停,两片嘴唇和脸颊都油汪汪的。看得出来,他喜欢吃猪脚已经到了不顾形象的地步。
王快乐说:“乾阳师傅喜欢吃猪蹄子,我下次再带一些来。”
乾阳乌鲁乌鲁地说:“嗯嗯,好好。星城的猪蹄真是天下一绝,酥而不烂,肥而不腻。太好吃了!”
说完警惕地看着王快乐:“先跟你说清楚啊,猪蹄子是猪蹄子,爬山是爬山啊,您不要想着贿赂我!”
王快乐抬头往上看。这座山十分陡峭,如果人戴了帽子往上看,帽子定然会掉下去。
他咧了咧嘴,开始往上爬。
爬了不到一半,他就气喘如牛,汗流如雨。
开始是腿肚子酸痛,慢慢地全身酸痛。
但无论如何,得往上爬啊。不然,这人生唯一翻身的机会就会失去!
他往山顶望一眼,深吸一口气,继续爬。
终于爬到了山顶。
不能休息,得赶快下去。他脚步虚飘,往下走。一脚踩空,滚下山来。直接滚到了乾阳身边。
乾阳正吃完了第二个猪蹄子。他舔着手指头对王快乐说:“不错不错,你这也是一个赶快的法子。”
王快乐一身尘土,满头黑汗,从地上爬起来,又往山上爬。这次是真的爬了,——四肢着地。
乾阳从塑料袋里拿出了第三个猪蹄子啃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王快乐。
当乾阳啃完第三个猪蹄子的时候,王快乐又从山顶上滚了下来。滚到乾阳脚边后,王快乐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乾阳拿出了第四个猪蹄子,啃了一口,问:“你还行吗?”
没有回答。
“如果实在不行,拿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回去再锻炼锻炼,一个星期以后再来。”
“我还行!”王快乐动了,再次向上爬。
“你不要勉强。这次通不过还有下次的。”
“我不能等了。”王快乐四肢着地,匍匐前进。
乾阳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猪蹄吃完了,但王快乐还没到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