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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ldo;……&rdo;
攻覺得心頭一涼，好生沒趣：&ldo;是我多事了。&rdo;
他轉頭去找煙，忽然覺得擱在書桌上的手被握住了，捏得死緊。
受的手心冷得像冰：&ldo;但是萬一你出什麼事，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rdo;
第三十九章
受的手心冷得像冰：&ldo;但是萬一你出什麼事，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rdo;
攻一瞬間有點被萌到。
他還記得剛認識的時候，受那故作諂媚的敷衍與隱藏極深的戒備。而此刻受目不轉睛地望著他，那眼神讓他聯想到一隻終於被馴服的流浪貓。
斷了尾巴的流浪貓在寒夜裡進入他的家門，在此地畫了個安全的圈，於是時刻用爪爪勾著他，生怕他走出圈去。
但下一個瞬間，攻想到了受在圈外遭遇過什麼，才會如此患得患失。心頭那被爪爪勾出來的癢，頓時變成了輕微而持續的刺痛。
攻站起身，衝動地走過去抱住了受，發覺對方依舊在發抖。
於是他們幹了點暖和的事情。
完事之後攻鬆了口氣，覺得攤牌這一關終於過了。
沒想到，受的大腦這才剛開始運轉。
受首先對養子的臥底行為表達了堅決反對。
受：&ldo;我兒子絕對不能繼續待在那個地方了，你得讓他儘快辭職。&rdo;
攻：&ldo;可你兒子並不全是為了你，他自己也跟大佬有仇啊，我攔得住嗎？不如暫時達成戰略性合作，有我幫著他，也少一分危險。&rdo;
受：&ldo;少一分危險？&rdo;
受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話，又不知該如何跟攻解釋。
養子上小學的時候就在書包里藏了刀，要去捅死嘲笑自己的同學，幸好受發現得及時，強行帶他轉了校，才阻止一場悲劇。
這份不擇手段與自毀傾向一直伴隨著他長大。
受：&ldo;你不記得了嗎，他勾引過你閨女、勾引過其他人的老婆、找【】打【】手來公司打人、跑去當雙面間諜……他本性不壞，但做事的方式實在是……你當初把他帶上正途，現在卻放任他往歪路上走，可你根本不知道他會走多遠。萬一、萬一他就回不來了呢？&rdo;
攻卻不以為然：&ldo;首先，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你不能牽著他的手走一輩子。其次，我個人不覺得這是歪路。以牙還牙，天經地義。&rdo;
受說不過攻，也不想跟他爭執。說到底，養子不歸攻管，自己應該直接去跟他談。
然而養子剛剛坐上那個位子，自己現在去找他反而容易打草驚蛇。反正他短時間內也不可能輕舉妄動，受決定再等等。
接下來是電影的問題。
受：&ldo;不用向我道歉，你做這些原本就是為了我，我撲街一次根本算不了什麼。只是影后肯定得儘早退出，我得好好登門道歉。&rdo;
攻：&ldo;……&rdo;
按攻原本的意思，知道己方計劃的人越少越好，提前跟影后透底，無疑增加了一份不定數。放在往常，他會選擇坑一次隊友，回頭再找機會找補。
但他不想讓受發現自己是這樣的人。
攻：&ldo;應該的，她是為了幫你才提出的合作，還是讓她早點上岸、及時止損吧。&rdo;
攻的目標僅僅是堪堪回本，不虧錢就行。而為了不虧錢，他也會大幅度地縮減後續支出，比如宣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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