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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這樣一會兒顧聞書來了就只能坐在他旁邊。
但遲墨白剛關好車門，司機李叔就踩下了油門。
「李叔，聞書還沒有來。」
「少爺剛剛給我發了消息說是和別人約了晚飯，讓我們先回去。」
「哦。」
遲墨白再沒有說話。沒了顧聞書在的車內，充斥著令人尷尬的氛圍，一路無話的回了家。
晚餐的地點是許莫南挑選的，直接發了地址給顧聞書。
這是一家a市的老字號，雖然地址比較偏，店面也不大，但比起其他的餐館，這家店的菜品精良，離顧家和育澤學院都不算太遠，可以看出許莫南是為他想了的。
顧聞書下課之後就趕了過去，彼時許莫南已經等在了包廂。
見顧聞書來了，許莫南拿了菜單遞給他，「看看想吃什麼。」
許莫南依舊穿著那件駝色大衣，看著顧聞書的眼神無盡溫柔。
顧聞書也不和他客氣，隨意點了幾道菜便將菜單遞了回去。
「你和澤安聊過了嗎？他是也想走這條路嗎？」
許莫南眸光微閃，迴避了顧聞書的視線，「確實聊過了，但我還不確定他對未來的規劃，所以想和你先了解一下。」
顧聞書點頭，「嗯，我覺得他應該是想學習繪畫的，那是他的愛好……不過他可能會沒辦法接受花錢去學習。」
許莫南視線一直放在顧聞書的臉上，「為什麼？」
「呃，因為學習繪畫和設計必然意味著額外的費用，」顧聞書頓了一下，「澤安是我們家領養的，我們帶他回來上學，他已經很感激了，他太懂事了，所以怕麻煩我們，怕花費我們更多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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