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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瞎玩嗎?&rdo;沈懷玉若有所思，&ldo;他在外面晃了十多年……那時候我之所以被他帶回來，就是因為他在外面遊歷。&rdo;
陸懷淵問：&ldo;有什麼不對嗎?&rdo;
沈懷玉一點頭：&ldo;有。倘若他帶回來的東西我點頭說過好，那麼之後的遊歷中他還能帶同樣的東西回來。你看我用的那個香，其實不是一次帶回來的，是師父見我在用，以為我喜歡，在之後的遊歷中又帶回來的。他的路線幾乎是固定的，同樣的地方能去好多次，尋常的遊歷不可能是這樣。&rdo;
陸懷淵思索了一下：&ldo;是這樣。&rdo;
&ldo;我們去河朔之前，&rdo;沈懷玉低聲說，&ldo;他人在江南。&rdo;
陸懷淵難以置信地看著他：&ldo;你怎麼知道的。&rdo;
&ldo;是靈鴿，&rdo;沈懷玉說，&ldo;張星瀾因為先前石泉鎮的事給師父送了信，靈鴿傳信回來的時候，捆竹筒的地方夾了一片花瓣。&rdo;
他語氣越來越急促：&ldo;那花瓣我先前見過一次，師父江南帶來的小玩意兒里有過一把扇子，那扇子上繪著那種花。當時那季節，只有江南開那種花。花瓣到我手時雖然已經乾枯皺縮得不像樣子，不過香氣卻還在，同扇子上的一模一樣。&rdo;
陸懷淵思緒跑偏‐‐為什麼他師兄總能接觸到那些異香撲鼻的玩意兒?是不是喜歡?
&ldo;江南有什麼?&rdo;沈懷玉問。
&ldo;江南有什麼。&rdo;陸懷淵重複了一遍，&ldo;有……&rdo;
他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是的，迅速抬起頭望向沈懷玉的眼睛。沈懷玉也如同他一樣，兩人對視片刻，陸懷淵心中滿是震驚。
&ldo;有……華瑾。&rdo;
兩人精神一震，覺得自己抓到了一絲真相的尾巴。
所以沈林這些年來，一直在重遊葉歸在外的路線，試圖找到關於葉歸被害的真相。
第55章 拼湊
兩人沒有在外面干站著，陸懷淵跟沈懷玉拐進了他院裡，進屋點上燈。
這兩人在清雲宗的住處比江家醫館那只有一張竹床的房間好多了，沈懷玉坐到書桌前，鋪開一張信箋，用鎮紙壓上，又隨手撿了根筆，沾了些先前的餘墨，在紙上勾勾寫寫。
&ldo;江南，&rdo;沈懷玉寫下這兩個字，&ldo;還有河朔。&rdo;
室內一股子檀香的旖旎味道，比陸懷淵平時從沈懷玉衣服上聞到的濃郁多了，在這種情況下，他不由得連呼吸都放緩了步調。
&ldo;你覺得如何?&rdo;沈懷玉問。
&ldo;我覺得……師父對葉歸師伯可真夠好的啊。&rdo;陸懷淵緩緩道。
什麼力量能支撐著他，一尋就是十五年?
陸懷淵做賊心虛，吞了一口唾沫：&ldo;師父對他師姐……&rdo;
&ldo;不一定，&rdo;沈懷玉打斷了他的話，&ldo;世間情有千萬種，就算只是姐弟之情，也夠恨的了。&rdo;
陸懷淵神情不太好開，被噎了這一句，再次開口滿是艱澀：&ldo;……是嗎。&rdo;
&ldo;清雲山就跟家一樣。&rdo;沈懷玉眼帘低垂，盯著他紙上寫的幾個破字，好像能看出花來，&ldo;如果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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