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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华还没说完，声音一下子停止了，他略显浑浊的老眼里，陡然迸出两道精光。
因为这时候赵司晴走了出来。
赵司晴是赵建华天天能见到的，所以见到赵司晴的第一眼，赵建华就更加激动的道：“司晴你服用潜能药水了？！”
赵司晴刚要喊王爷爷袁奶奶，话都没有喊出，一下子就噎住了。
她傻傻的看向王恒——你不让我说，结果你说了？
你这又是什么老六行为？
王恒道：“就是一点药材结合兴奋剂的测试，稍后再说吧，等我用齐流云做完一系列的实验就知道了。”
“好，我立刻去准备！”
赵建华看了王进军一眼，王进军点了点头。
赵建华当即说道。
王进军道：“你很好，如果还有其他需求随时提，如果齐家不服气，我再多提几个犯罪的齐家人给你做实验。不过这种实验，消息就不要泄露了，不然事关重大。”
袁淑芬想了想，本想出言阻止这种一向被视为禁忌的事，但是考虑到了什么，又放弃了。
其实她并不能太接受这种用人当实验的残忍事情，但是齐流云本身的残忍更加令人发指——如王恒所说，那‘戴罪立功’似乎也说得通。
更遑论，对这个痴情十五年的小伙子，她心中特别有好感，也特别的能信任。
……
特护病房里。
王恒倒是也没有遮掩什么，任由王进军和袁淑芬在一旁观看。
他给妮妮进行了一番按摩之后，妮妮终于睁开了惺忪的睡眠。
“爸爸。”
妮妮无比开心的呼唤了一声，随即又立刻朝着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妈妈林薇薇之后，这才再次的爬起来，朝着王恒的怀里钻。
都瘦得快皮包骨头的妮妮，让袁淑芬和王进军的眼睛都微微发红。
王恒抱着妮妮，轻轻抚着她的后背。
“爸爸，妮妮睡得好香，梦到十八楼的风铃了，好美。”
“爸爸，虽然妮妮没有成为红衣小女鬼，没有超能力，但是爸爸回来了，太棒了呢。”
妮妮并不是不喜欢说话。
小孩子的天性，哪里又有不喜欢说话的呢？
只是一直被压迫成这样了而已。
“嗯嗯，风铃很美，妮妮更美，那也是新生。”
“妮妮真乖，也非常美，爸爸最喜欢妮妮了。”
王恒连忙温柔的回应着，声音里全部都是宠溺的感情。
抱着妮妮，他如同抱着全世界。
“爸爸，妈妈不太好，但爸爸说妈妈有病，那就不怪她。妮妮以后会对爸爸更好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爸爸，你别难过好不好？如果爸爸难过，就去找一个更好的妈妈好不好？这样爸爸就能开心，一家人都可以开开心心了。”
妮妮的冥想法推进之后，又有了调养，精神正处于亢奋的状态，所以有很多话儿想和王恒说。
而她的每一句话，稚嫩而又天真纯粹，同时又蕴含着对爸爸的深深的感情。
这样的话，清悦而又动听，听得王恒泪水模糊了双眼。
这么多年，他从未哭过。
甚至听到女儿上吊都没有落泪，可如今反而差点儿控制不住情绪。
“嗯，妮妮开心，爸爸做什么都可以。”
王恒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王进军和袁淑芬也默默的转过头。
王进军吸了口气，走出了房间，默默的掏出一盒烟，闷头抽了起来。
袁淑芬则是不停的抹眼泪。
“爸爸，妮妮不想要那个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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