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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後,陶陶替孟言昭解了斗篷,又倒了杯熱茶,不解地說:「這等事情,公子本不必理會的。」
孟言昭撣了撣身上的寒氣:「這個人來頭不小,是有身份的,想推也推不掉。」
「何以見得?」陶陶好奇的湊近。
「你看他那些隨從,可是一般大戶人家的樣子?個個訓練有素。」孟言昭說。
陶陶雖然沒看出什麼端倪,可是仔細想了想還真是。而且若是沒點兒底氣哪敢當街硬把孟言昭「請」去。
孟言昭喝了口茶,暖過身子對陶陶說:「把玉牌給我,你去書庫,將景惠十二年的圖冊拿來。」
陶陶將絲帕包遞過去,轉身出了門,去書庫找圖冊。這麼陳年的東西了,也不知拿出來墨跡是否清晰,紙張是否還經得住翻閱。
幸好孟家歷來經營仔細,商號自開業以來的帳冊都存著,保管的也好。所以景惠十二年,璆鳴閣的圖冊送到孟言昭的手上的時候,還算完好。
陶陶見著孟言昭翻開泛黃的圖冊,說道:「公子,要不然我來吧。」
「不用,你去璆鳴樓附近看看宅院,給范叔置辦一下,若是覺得價錢合適,就定了。」孟言昭想儘快給范叔安排好。
陶陶答了聲好,走出房間,帶上了門。
好在一年定製玉牌玉佩的人不算太多,翻閱起來不是很費事。孟言昭將陳公子的玉佩擺在桌上,比對著圖冊一頁一頁翻。
待翻到了五月的圖樣時,他突然停了下來,將手邊的玉佩放近了一些,細細地看著。沒錯,就是這個!五月初二到店裡來的,五月二十六取走的玉牌,是范叔雕的。顧客沒名字,只留了個陳。
倒還真是陳家,找到了圖樣,孟言昭舒了一口氣。漫無目的得又向後翻了一頁。可正是因為翻了這一頁,讓他整個人驚愕了起來。
這後一頁的圖樣,他是再熟悉不過了,也是棠棣花,一寸長的玉牌……正是陶陶佩戴的那一塊。
這塊玉牌也是這位陳姓顧客定的,孟言昭慌亂地拿過手邊的玉牌比對著,這兩塊玉牌的圖案雖不一樣,確是可以拼到一起的。
孟言昭說不清楚自己現在是激動還是害怕,他想過可能是巧合,可是這分明是定製的兩塊玉牌,圖案也明顯是精心設計過的,怎麼會。
陶陶的那枚玉牌,是在襁褓里的。手裡這枚又是陳公子的,莫非……陶陶與陳家有聯繫,或者說……
孟言昭趕忙合上了圖冊,連手裡的玉佩也不願意再多看一眼,心裡空的像個無底洞,慌亂不堪。
在陶陶小時候,他還想過幫陶陶尋找親生父母。可是如今,他竟然開始害怕哪一天有人上門認親,將陶陶從他身邊帶走。他甚至開始懷疑這個陳公子找上門是不是為了陶陶。
桌上的熱茶直到冰涼,孟言昭都沒有再喝一口,就這麼惴惴不安的坐著,想去思考什麼,腦子裡又一片空白。
臨近傍晚,陶陶回來了,推開門卻見孟言昭在案前撐著額頭,也沒掌燈,輕喚了一聲: 「公子……」
孟言昭聞聲抬頭,下意識收了玉佩和圖冊,看過去:「回來了。」
陶陶見他面色不好,神情又恍惚,不由得擔心起來,趕緊點起了桌前的燈:「公子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可要找郎中來看看?」
「無事。」孟言昭接著燭火看向陶陶,微微笑了笑。
陶陶還是有些猶疑,從懷裡拿了三張單子出來:「這是我看過的三家宅院,價格都還公道,宅院裡也都明亮寬敞,等著公子再去把把關。」
孟言昭沒有理會那些單子,理了理陶陶的衣服,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今晚府里的菜品很好,烏魚湯、青豆粥還有山藥紅豆糕等等,陶陶看著自家公子沒吃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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