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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方谦的脸部边缘处竟起了一片气泡,看得虎敬晖和仵作不由得发出一阵惊呼。
气泡越鼓越大,慢慢地,方谦半张脸的脸皮竟然浮了起来。虎敬晖张大了嘴,目瞪口呆。
狄公伸出手,抓住方谦脸上凸起的部分,狠狠一揭,“哧啦”一声,一层人皮被撕了下来,下面露出一张陌生的脸,嘴唇发紫,脸色青黑。虎敬晖和仵作惊得跳了起来:“他、他是谁?”
狄公也惊呆了,他看看手中那层薄薄的人皮,又看看那张陌生的脸,脑海中不停地翻腾着。霎时,停尸房内呼吸之声相闻。
愣了半天,仵作才说道:“我说他怎么喝了砒霜不变色,原来是张假面!”
虎敬晖道:“早就听江湖说话传闻,有人能用人皮制成面具易容。我一直不相信有这种邪门的事情,想不到今天见到了。”
狄公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是方谦,那真方谦到哪里去了?”他回过头看了看虎敬晖:“这就是我曾说过的,意外的收获。立刻带人搜查刺史府!”
……
李颖深夜只身一人来到幽州都督府面见狄仁杰。
“狄公,近日别来无恙否?”
“托小友的福,老朽好得很,小友为何前来?”
“深夜前来给大人解惑一番。”
“什么?解惑?看来我得洗耳恭听了。”
“大人不必客气,这都督府中的李二就是突厥的吉利可汗。当初始毕可汗跟随突厥使团入京被杀,吉利可汗就被突厥的莫度可汗驱逐出境,来到了我大周得境内。”
“原来如此。”
“我的人告诉我,在这幽州城内有一股势力,正在寻求造反。可能会开关献城。”
“这帮该死的逆贼。”
“大人,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这股势力。”
“小友放心,他们跑不掉。”
李颖站起身说道:“我也该走了,大人一定要小心,我近几日可能要去湖州,等我的酒楼开业之前一定会回来。到时候和大人再畅饮一番。”
“小友,一路上小心。”
“多谢大人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