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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两人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他回去。
已是夜深, 酒店大厅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齐妙住在八楼，郁言在九楼。中间只隔了一层楼，但他都觉得隔得好远好远。
在郁言认为, 不能伸手触到齐妙的距离都算是远。
八楼安安静静, 空荡荡的走廊间一个人都没有。
廊间灯光悠悠照在棕灰色的地毯上，温柔地铺洒在两人的脸颊。
郁言再次把齐妙送到门前。
这是今天第二次。
齐妙晚上喝了点酒, 红酒兑了点葡萄多，都是葡萄闻不到别的味儿。
但两者味道碰撞在一起，带着红酒的醇香带着葡萄多甜丝丝的味儿, 合在一起意外的好喝。
齐妙喝了不少，这点儿酒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齐妙眼睛明亮，杏眼微弯，促狭地歪着头瞧着把她压在房门前双颊红彤彤漆黑的眼迷蒙地盯着她的郁言。
如果性别对换, 就像是个害羞的少女。
但喝醉酒的郁言气息有点浑，他正慵懒地凑在齐妙脸前, 急促灼热的鼻息一点一点地扑在她脸上, 痒痒的热热的。
郁言只喝了两杯混合的葡萄酒，脑子有点混沌。
他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似乎动作有点不听自己使唤。
像是被操控了一样, 短了呼吸慢吞吞认认真真地念着她的名字：“妙妙。”
齐妙呼吸一顿，身子下意识地更加贴着墙壁。
面前的郁言总让她觉得有点儿危险，但说不出来到底是哪儿。
郁言忽然咧嘴一笑。
“我今天好开心。”
“好开心。”
郁言俯身亲了亲，接着又直起身手插在兜里，一半侧脸隐在一边让她看不清表情。
齐妙有些怔，她伸手握住少年带着薄茧的手。
她这么一握，少年又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的烂漫，毫无杂质。
她差点就看呆了。
齐妙身子往边上挪了一点点，她从兜里掏出房卡，往房门一刷。
心里有些好笑，但又像下定的什么决心做出邀请：“要进来看看吗？”
郁言打了个嗝，带着一丝酒气，似乎消化了一点点的他脸也没刚才那么红了。
“我……”他顿了顿，声音有些模糊不清，视线不知道放在哪儿：“可以吗？”
郁言酒量是真的差，一年喝不到几次酒，这后劲居然比上次喝的米酒还要大。
齐妙牵着郁言的手，将他带进了房间。
走一步他就要往周围看一眼，明明自己的房间和齐妙的一样但他却觉得有她的地方哪里都不一样。
心里甜，连空气也是甜的。
郁言乖乖巧巧地坐在沙发上，尽量将自己的意识回笼。
他双腿合在一起，乖的不行。
齐妙上次见郁言这乖巧的样子还是两个人在一起前。
现在见了还有些好笑。
她掏出手机拍了一张，想了想设成了屏保。
房间里开了空调，很是凉爽。
两个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个坐在床边。
两人静静地对视了这么一会儿，空气却慢慢地燥热起来。
越来越热，夹杂着一丝丝别的。
“妙妙！”小学生郁言突然叫了声，接着像是在做高考难题紧皱眉头仔仔细细地看着她，“我想亲你。”
在只有两人的房间，齐妙的胆子也大了不少。
她直接一个跨步过去，坐在郁言腿上，阖着眼轻轻地吻了上去。
羽睫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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