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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对待吧。
“我更怕你变回原来的皇后娘娘。那般端庄，却如同行尸走肉。”
然后周牧又继续说道：“也怕你对我的态度变回原来的样子，对我有些小讨厌，却从来都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会给我太多的情绪，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熟人而已。”
皇后娘娘听到这样的回答，心中不知是什么感受，但嘴角似乎有些想要上扬，但立刻就继续冷着脸问道：“不对，你在撒谎。”
周牧却厚着脸皮说道：“我哪有撒谎？”
“我……我……”
皇后娘娘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但是她就是觉得周牧在说谎。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有许多其他方式。可你偏偏要这般作践人。”
呃……
周牧有些哑然，不知道怎么为自己开脱。他说的是真话，确实不想让皇后娘娘变回原来的样子，但是自己心里那点亵渎端庄，玩弄高贵的恶趣味，也是有的啊。
就像他喜欢欺负自家秦姨一般，想见他羞怯的样子。他同样喜欢看皇后娘娘羞愤的样子。那样的娘娘好美。
啊……好邪恶。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死变态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
皇后娘娘有些气愤的问道。
“那个……这个……”
“周牧，你真的很坏，宁愿让本宫恨你，也不愿放过我。”
听到这话的时候，周牧不再言辞闪烁。
“嗯，我死也不会放开娘娘的。”
周牧声音坚定，脚下也异常坚定，就这么背着皇后娘娘一路前往山顶。
他的话让宁皇后心中跳的厉害。
然后又是一阵叹息。他那般作践自己，自己是真的恨。可就如同少年所说，从前的自己形同槁木。有了这坏人的欺负，才知道，情绪的波动竟然会有如此剧烈。
如升云端，如坠深渊，这种感觉，就算是自己成为皇后时，也没有感受过的。
登临凤位那天，自己身披凤袍，头戴凤冠，母仪天下，看着百官庆贺，百姓欢欣。而自己虽然也有些许喜悦感，但更多的深深的疲惫啊。深宫高墙，那一眼就看得到头的未来，让人不敢有任何期待。
但有了这个坏人，自己的一切都变了，变得不可预知。这样的时刻，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在……活着。
这样的少年，让自己对他有恨意，也有爱意。有害怕，也有期待。时而想咬死这恶人，时而又想像这般趴在他的肩头，享受他的温柔。
嗯？咬死他？
皇后娘娘愣了一下。
然后……皇后娘娘偷偷的，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衣领拉开一点，接着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嘶……乖……松口。”
不松，就想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