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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菜板和老人家说。
“那感情好，我家就在附近，你等我”，老爷子拄着拐杖，朝宋砾平背后的门户走去，这真的是很近了。
在等老人的功夫，小摊上来了两个带着孩子的壮汉，扑面而来的火浪气息，加上两个孩子灰头土脸，一身汗，宋砾平猜测他们应该是铁匠。
“小哥，给我们来四碗，不，六碗，对了，你们的碗有多大？”，长的最高的铁匠看了看四周，没找到桌椅，心想看来只能蹲地上吃了。
宋砾平从车里拿出一个碗，还是挺大的，宋砾平平常都是用它来盛汤的，这次买了十五个，都带过来了。
“行，给我们做吧”，铁匠大哥看样子还算满意。
宋砾平先挖出一大块福鼎肉片肉泥放在平盘上，用筷子一点点拨出一条条粉色的“小鱼儿”，一碗肉片馄饨，十个肉片，十五个馄饨，一勺肉沫。
“客人是要清汤还是红汤？”，宋砾平一个个飞入馄饨到汤锅里，临近出锅，便问起四个人口味。
“什么是红汤？”，两个小男孩踮着脚问宋砾平。
“红汤就是这个，肉馅是提前用大酱和花椒这些香料炒过的，会有一点被烫到，麻麻辣辣的感觉，小孩子还是选清汤”，宋砾平拿出提前熬制好的肉馅，给他们看，流的油都是红亮亮的。
“她喜欢吃什么汤？”，其中一个小男孩努力伸长手，指着芝芝，小脸红扑扑的。
“我喜欢清汤的”，芝芝从椅子上下来，挨到宋砾平身边，一本正紧回答客人的问题，微笑服务，从崽崽做起。
两个小男孩，噗，像瘪掉的气球，满脸通红以小车做遮挡，只露出一双眼睛，“那，我们也要清汤”。
两个大人看着临阵退缩的儿子，没好气给两人一巴掌，小伙子比一个小姑娘还扭捏，讨打，还是媳妇说的对，皮猴子哪能有小姑娘可人疼，“小哥，两碗红汤，四碗清汤”。
“好咧”，宋砾平挖出四大勺肉馅，快速在汤里搅散，碗里小葱、麻油、酱油打底，冲入烫好的肉片、馄饨，再放上肉馅，满满一碗。
宋砾平先做的是清汤的，大高个的铁匠和宋砾平打好招呼，把他的碗借走，吃完就还回来，两个孩子没什么忌讳，端着碗就蹲在路边开吃。
先吸溜一口汤，真鲜，还有一粒粒的肉沫，粉色的肉片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弹弹的，馄饨包的精致，一口一个，滑滑的面皮子，流汁儿的馅。
两个孩子吃的头也不抬，红汤的两碗也做好了，剩下的男人被孩子的吃相激发食欲，迫不及待端起碗吃起来，这小女孩是一点也没喊错，十几文钱，这么多肉，可不就是肉多多。
这红汤是有些辣，比茱萸酱辣多了，男人红着脸，也不怕烫，宋砾平只看见他的头越仰越高，一碗馄饨几乎是倒进肚子里的。
“痛快”，男人把碗碗往小推车上一放，一抹嘴，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宋砾平卖的是酒。
“你小子，怎么吃的这么快”，高个子回来还碗。
“二哥，这个真的好吃”，男人端起另一碗就想往自家二哥嘴里倒。
高个子的男人没好气推开他，自己端着碗和孩子并排吃了起来。
宋砾平接过还回来的碗，洗的干干净净，这和自带碗筷也没什么两样了，于是，宋砾平就看见之间大爷拿着碗出来，在给大爷煮的时候，又下了些馄饨皮，问男人要不要吃？
男人正想着要不要再来一碗，宋砾平这样说，他干脆又买了两碗清汤的，麻烦宋砾平把馄饨皮下在新的两碗里。
大爷也选的清汤，宋砾平略微帮大爷多煮了一会儿，软乎一些。
铁匠四人组到现在是四个空碗分两碗馄饨，眼巴巴的。
宋砾平麻溜地出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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