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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警察不允許他在現場大呼小叫,怕被真正的罪犯聽到。他被堵住了嘴,押出商場。
在審訊室里,&ldo;小泥鰍&rdo;很狡猾,他始終沒暴露他的盜竊團伙,只說自己是一家工地的打工者,是力工,管水泥攪拌的。警察們核實,他也確實是在那裡打工的。由於他拿的攝錄機被警察繳獲,他只說自己是受僱跟蹤拍照,而雇他的人是通過電話指揮的。他說,他按照指示,到濟利街小花園,在座椅地面磚頭下,取到一隻攝錄機和一萬元錢。
&ldo;那隻攝錄機呢?&rdo;
他露出很有江湖經驗的樣子,聲調鏗鏘地說:&ldo;我能拿他的機器拍照嗎,那我得&l;二&r;到什麼程度?我怕那東西裡邊有鬼,鼓搗好一陣子,也沒打開。為防意外,我把它藏到小北山的石縫裡了。那人不就是要錄像嗎?我手裡有錄像機,完全可以代替他給我的那玩意兒。&rdo;
&ldo;他只是說讓你等在&l;綠茵花園小區&r;門前,沒有說到新瑪特商場嗎?&rdo;
&ldo;沒有。我是看見那輛車出門,坐計程車跟蹤過去的。&rdo;
&ldo;那人的電話號碼是多少?&rdo;
&ldo;小泥鰍&rdo;說了。警察們一查,電話是從境外打進來的。但明顯是事先錄好的,在說話的程序上弄得很順當。
到&ldo;小泥鰍&rdo;藏攝錄機的地方一看,石縫上面的石頭被炸開,地面炸了個洞,周圍碎石一片。&ldo;小泥鰍&rdo;腿一軟,坐倒在地上。
&ldo;天媽媽!幸虧我有算計。不然,我就炸得粉身碎骨。&rdo;
警察諷刺他:&ldo;你有那麼值錢嗎,費這麼大的勁兒炸你?&rdo;
警察們經過測量,這炸彈的威力局限於五米左右的範圍。
&ldo;小泥鰍&rdo;心驚膽顫地說:&ldo;他想讓我與目標同歸於盡?&rdo;
警察道:&ldo;你這才說到點兒上了。另外,你以為自己帶著這玩意兒進商場,就能爆炸?你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rdo;
&ldo;你是說,要是炸彈,你們能檢測出來?&rdo;
&ldo;那當然!如果這玩意兒帶在你身邊,我們早就把你抓起來了。你口袋裡的攝錄機,我們已經發現了。你倒挺機靈,還來個男扮女裝。你是不是太自作聰明了?說吧!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殺手怎麼會找上你?&rdo;
&ldo;我也不知道哇!&rdo;
死抗硬挺,一時之間卻也難以解破他心中之謎。但警察調看錄像,發現了他的蹤跡:一段錄像,是他與五個男人在飯店裡吃飯,並且多次來往;第二段錄像,是一個商場盜竊案,三個盜賊,雖然都蒙著面,穿著黑衣黑褲,但從形體分析,正是&ldo;小泥鰍&rdo;與同吃飯的兩個男人;第三段錄像,&ldo;小泥鰍&rdo;與另外一個也是一起在飯店吃過飯的男人,在一家銀行里存錢。
五個男人一起被抓,一個盜竊團伙浮出水面。
查青子幫助盜運孩子的事情也暴露了:是查青子在威嚇下,自己全盤托出的。
可惜,查青子的手機丟了,他也不知道何時何地丟的。他只知道,給各家送完菜後,手機還在。後來,他去了一個市場,在裡邊買東西,沒有查看手機。晚上回家,上床一摸兜,手機沒了。
&ldo;那個破手機,老是壞,丟就丟了,我也不在意。&rdo;他說。
警察問:&ldo;你的手機,還有什麼人接觸過?&rdo;
查青子想了半天,說出了好幾個人名,其中就包括武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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