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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看不到的位置，方羽似乎轻轻叹了口气？
背对着自己的他现在正是什么想法……方羽又紧接着说了。
方羽：“这全都是因为……我没有保护莫心的能力。”
李千翼：“方学长……”
方羽：“程天行……虽然我很厌恶他，但当见到他在我面前死去时……真令人不适，那个服务生也一样……”
方羽：“如果我有足够的能力……如果我能够不向它妥协……如果我……”
李千翼：“……这不是你的错。”
方羽：“不，他们的死，我也脱不了干系……尤其这个玩弄生命，与杀人凶手为伍的家伙……”
李千翼：“……”
方羽：“像这么无能很可悲的我还要接受莫心……我真该死……我根本就不配……”
背过去的方羽，没有表现出一丝与话语同等的悲伤模样，但一次一句中，却都透露出了那怀揣在心底无法释怀的自责与无奈……
这种不能说出来的情绪，李千翼的眉间抽了抽……自己正是因为这种状况，所以才……
……
『……止血带……担架……』
『……准备注射肾上腺素……』
『……心率下降……』
『……AEd……』
……
并且，在自己杀死程天行与那个素不相识的服务生时……
……
李千翼（Infinite）：“安息吧。”
异兽人（牛头）：“（悲鸣）”
……
李千翼（Infinite）：“对不起了……”
异兽人（马面）：“（尖啸）”
……
那种感觉……若是那个时候的他们还存在着什么意识的话，兴许也会体会到自己当初，重生之前躺在担架上的那个时候吧……
无助、无力、自卑、自责……
对一切只能歇斯底里的痛苦和无能为力的痛苦，即便自己也想着要如何拯救他们的时候，却也只是……
一切皆为徒劳，尤其对于已死之人而言，对于灵魂被束缚和肉体被改造的死者而言，像『拯救』这样的想法注定一切皆为徒劳。
李千翼：“方学长……你这么说，是想说我很强吗？所以才要感谢我救了你……”
方羽：“嗯……就跟你说的一样……强，很强……尤其你，在面对那种绝境下，竟然还能突破围攻，然后打倒一切。”
方羽：“这恐怕都能赶上火门七星，甚至是那个部长季千恩的程度了吧……”
李千翼：“你是真么认为的？是吗……但我依旧不能拯救他们……包括我想守护的一切……”
李千翼：“这不能算强大……或者至少，不是那种真正的强大……”
方羽：“你说……什么？”
李千翼：“这不过是伪装弱小的措辞罢了……”
能够将比自己弱小的人杀死，那只不过是以大欺小，真正的强大绝不是动用弱者的技俩的无耻之徒。
迎着困难才能算得上是强大，因为那样的人，不会靠着自己的实力去做欺负人的行为，更何况……
他们是在从危机中救人，与自己只能迫不得已杀人不同……虽说杀死的存在，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因此自己，算不上什么『真正的强大』，越是这么被形容的李千翼，也不过只是无奈地笑着……
这就是站在高处的人的想法么……方羽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毕竟能够解决自身问题的人，轮不到自己来为其开导，也不是自己能够理解的……
就如此，方羽也安静了，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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