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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真，不能摸，一摸就是纸张的触感。”
苏白珩搬了一张小板凳，面对窗户，开始按照自己的身体数据做纸人。
……
第二天一大早，苏白珩和盛景云一起起床，去往圣女家，苏白珩还没有换上老人的皮，顺便把伤口弄得明显一点，让别人看到。
“嘭嘭嘭。”
没人应，盛景云又敲了敲。
终于，里面传来了回应，很大声，“谁啊？你最好有事，否则今天我就把你祭祀了！”
随着说话声的挨近，大门也终于打开了，圣女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人，不情不愿的让开门，“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病啊！昨天晚上几点睡的？现在起？果然是年轻人。”
苏白珩在心里默默反驳，年轻人也不这样，只有盛景云一个人这样，我就说太早了，他非要来。
想着，苏白珩还打了一个哈欠。
圣女率先回到客厅里，坐在椅子上，“替身呢？怎么就你们两个……”
说到这，圣女忽然想起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看向苏白珩，“你一直没有说话，不会就是那个替身吧？卧槽！这也太真了吧！”
说着，还上手捏了捏苏白珩的脸，被盛景云伸手打掉了也没在意，“这看着像真的，捏着也像真的啊，这么厉害的吗？啥时候有空也给我搞一个？”
苏白珩抽了抽嘴角，他只是太困了，不想说话而已，并不是假的。
“我是真的。”
圣女一脸的惊奇，“哇塞！还会说话！？”
“我是真的，我是人，我当然会说话。”
说完，为了可信度，苏白珩把昨天连夜做的纸人拿了出来，本来身体就因为鱼怪受伤变虚弱了，再加上使用精神力做纸人，现在苏白珩感觉自己可以升仙了。
只见旁边站了一个和苏白珩一模一样的纸人，出来的时候，它还歪了歪头，看向圣女，“我才是替身。”
虽然和苏白珩一模一样，但是纸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和真人苏白珩有一点点差别，但是不熟悉的人大概率不会发现，更别说还不能碰了，就更加猜不出来了。
圣女看了看纸人苏白珩，“这个……看着也还行你这手艺哪里学来的？”
苏白珩没说话，纸人苏白珩开口了，“在一个会用活人剥皮做纸人的地方学的。”
圣女一脸的一言难尽，“你们这……都去的什么地方啊，怪不得要来到这。”
纸人苏白珩回话，“都是奇形怪状的地方。”
“你这，说话要多学习学习啊。”圣女听见纸人苏白珩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