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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甚至她都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在信息素的影响下面前的纪玗变得更加吸引人。
少年五官立体深邃，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那双黑色的眼睛如海洋一般深沉。
“够了。”姜沅沅闷哼一声，语气里染上了几分不悦。
她竟是硬生生咬破了嘴唇，才让自己有了片刻清醒。
“对不起。”纪玗看到她这副模样，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下次的玩笑开的有点过分了。
“我既然说过了我是Alpha，那我的身份就只能是Alpha。”姜沅沅语气有些执拗。
“不然你就用Alpha的身份入赘我家，否则我们永无可能。”
姜沅沅语气坚定，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这个世界的Alpha和Alpha是领不了结婚证的，先天优势的选择下，统治者为了提高生育率。
也为了omega更好的繁育后代。规定了Alpha只能同omega交配。
恢复Alpha身份的纪玗意味着，永远不会和姜沅沅修成正果。
“如果我说，我愿意呢。”
纪玗眼眸低垂，伸手去抓姜沅沅的衣角，却似乎怕惹她厌烦，又悻悻的缩回了手。
“我愿意用Alpha的身份入赘，即使法律不认可我们的关系。我认可我们的感情就够了。”
纪玗不知道为什么姜沅沅非要用Alpha的身份活下去。他也不明白姜沅沅的执念到底在哪里。
虽然不懂，但纪玗愿意尊重她。
姜沅沅是不同的，在纪玗去了这么多个世界中。有人乐观，有人胆小，有人羞怯，还有人骄傲，自信，可爱，以及惊艳。
却从没有一个人带给他这样的感觉。
姜沅沅像是一个随时会破碎的娃娃，纪玗想抓住她。
想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抓住她。
“纪玗我不信的，我不信任何人和任何虚无缥缈的承诺。”姜沅沅似乎又想要逃避，匆匆说完不信，就想着要逃走。
姜沅沅不相信爱意长久，她怕自己变得和母亲一样，也害怕自己变得和她一样。
从高中分化成Alpha失败开始，她的人生就只剩下了一条路，一条即将要看到尽头的路。
“那怎么样你可以信我。”纪玗很害怕姜沅沅这副神情，似乎下一秒她就要消失不见了一般。
这样的神情，他只在上一世，杳杳在为他刻墓碑的时候见过。
“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