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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出來的，還是調酒師手工雕刻出來的，你覺得呢？&rdo;
這幾個西瓜小兔，在秦燦眼裡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形狀。
但謝以津問了，還問得很細緻，秦燦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多觀察了幾秒：&ldo;我感覺……應該是削出來的，感覺它們腦袋的個頭不一樣大。&rdo;
謝以津點頭：&ldo;我也這麼覺得。&rdo;
秦燦隱約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秦燦遲疑地開口：&ldo;前輩，天色已經有點晚了，你要不要‐‐&rdo;
他話中的&ldo;前輩&rdo;兩個字觸發了什麼特殊的機關，謝以津的視線終於從小兔子西瓜塊上移開。他抬起頭，又輕飄飄地看了秦燦一眼。
片刻後，謝以津轉過頭，輕輕地開口道：&ldo;秦燦。&rdo;
秦燦其實很少聽到謝以津直接念自己的名字。
謝以津的聲線質感像是清冽的水，說出&ldo;燦&rdo;字的時候，&ldo;an&rdo;的尾音發聲很好聽，清脆地落在了秦燦的心頭。
秦燦應了一聲：&ldo;是我。&rdo;
謝以津&ldo;嗯&rdo;了一聲，重新轉頭看向了五杯雞尾酒。
&ldo;關於你的私人事情，雖然我不應該插手或者是過問。&rdo;
謝以津說：&ldo;但是我們在談協議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約定，所以我想，現在的我是有義務向你確定一下的。&rdo;
&ldo;我不是很喜歡去猜測，也不喜歡通過別人口中的信息來拼湊出可能是假象的真相。&rdo;
他喃喃道：&ldo;你不是線蟲或者是小鼠，也不是數據，我無法通過實驗得出結果，也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分析你。&rdo;
&ldo;所以現在我認為，找你直接核實是最好的方式。&rdo;他說，&rdo;因為這決定了我們的互助關係究竟應不應該繼續下去。&rdo;
秦燦還沒理解過來謝以津究竟在說些什麼，就看謝以津突然安靜下來，停頓片刻，肩膀和胸膛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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