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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鄧詩陽沒點破，反而問：&ldo;你還有其它辦法麼？&rdo;
施林克低頭想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把茶喝完。鄧詩陽不耐煩了。
&ldo;喂，你到底有沒有辦法？&rdo;
他就像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抬起頭陪著笑道歉說：&ldo;請原諒，這件事現在真的不好辦。但我能找到一批蘇丹生產的az步槍。我可以向您保證，這批槍的質量很好，全部是還沒拆油封的新貨。&rdo;
&ldo;交易合法嗎？&rdo;
&ldo;這個……&rdo;施林克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說：&ldo;但我有辦法安排這批武器出境，而且您還能省下購買euc的費用……&rdo;
&ldo;這就算了，我可不想為了省那點小錢去冒險。&rdo;鄧詩陽打斷了他：&ldo;現在先撇開槍的問題，你還有什麼消息要告訴我嗎？&rdo;
&ldo;有，關於迫擊炮的，是個好消息。&rdo;看到客戶不大高興，施林克馬上唯唯諾諾地回答道：&ldo;我已經聯繫了&l;denel陸地系統&r;，告訴他們有個東非國家的新主顧想買幾門迫擊炮試用，如果覺得質量滿意就會大批訂貨。&rdo;
&ldo;這樣就沒問題了？&rdo;
&ldo;完全沒問題，這個理由相當合情合理，而且&l;denel&r;是南非最大的防務公司，和政府關係很好，要把這次交易合法化並不難。&rdo;施林克說著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張對摺著的小紙片，攤開念起來：&ldo;這是他們的報價：8八十一毫米迫擊炮，配上h－019瞄具，每門一萬三千美元，三門要三萬九。八十一毫米高爆彈每發二百四十美元……&rdo;他撓撓頭，說：&ldo;您的炮彈買得實在太少，能不能增加到三百發呢？這樣會好辦很多。就算只是試射，也沒哪個國家會只買兩百發炮彈的。&rdo;
鄧詩陽裝模作樣地考慮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似地回答：&ldo;好吧，就買三百發。但預算有限，不能再多了。&rdo;
&ldo;好。&rdo;施林克變魔術一樣拿出個小型電子計算器，用肥短的手指在上面摁起來，說：&ldo;這樣一來，炮彈一共要七萬二千美元。觸發引信每個十二美元，加上發射藥包，炮彈總價是七萬八千美元。再算上迫擊炮，總價是……&rdo;
&ldo;十一萬七千美元。&rdo;鄧詩陽搶先一步說了出來。
&ldo;嗯嗯，迫擊炮和彈藥的總價是十一萬七千美元。另外再加上百分之十的euc費用，還有百分之十的出境許可和手續費……&rdo;
&ldo;不用這麼麻煩。&rdo;鄧詩陽打斷了他，說：&ldo;我們實際一點，你先弄清楚所有東西的價格，然後把報價單發到我的電子郵箱。我看過後覺得沒問題，馬上把預付款匯給你。&rdo;
&ldo;好吧，我會儘快搞一份詳盡的報價單。&rdo;
&ldo;今天就到此為止吧。&rdo;鄧詩陽又坐了一會，確認對方沒有其它事後站起身告辭。施林克把他送出房間，兩人在門口握手道別。
&ldo;我回去等你消息，可別讓我失望。&rdo;
&ldo;別擔心，戴利克先生，相信我就行啦。&rdo;施林克笑著說。
&ldo;白痴才會相信一個掮客！&rdo;房門關上後，鄧詩陽小聲罵了句，順著走廊向電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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