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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脸的。”
老五指了指妖妖，“你看看她，刷脸刷得多自在。”
妖妖也负责卖小吃，巧笑嫣然的样子，吸引了不少年轻的学长，已经推销了好几盒。
沈嬗：……
“嘿，学妹，这个怎么卖啊？”
沈嬗笑眯眯地说：“一份十五元，学长，你要不要来一份，这是东西家的老板的肉肉。”
徐磊抓了抓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那你能不能跟我合个影？”
沈嬗听到了不可思议的话，指着自己，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我？我不是明星啊。”
“我，我知道，我是上一届毕业生，很喜欢你的，那个，那个古筝表演。”徐磊眼睛根本不敢看边上，耳根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