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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靡叹息道：“武林中人高来高去，难以缉拿，大人不要太自责了。”
守着九儿姑娘，一定有用吗？荼靡不能确定。凶手完全有可能不在洛阳犯案，而是去落霞、泰安、南阳。
但九儿姑娘一定是概率最大的选项。落霞镇常有天刀弟子出没。南阳渡常有太乙弟子出没，而泰安路途遥远。只有洛阳，人多地杂，少林的秃头没事也不会下山。在此之前，洛阳的受害者也占了凶手目标的大头。
第二，凶手并没有翻阅府衙卷宗的资格。首先这些卷宗并没有调阅记录，府尹和衙役也完全没有修炼邪功的样子。何况，如果凶手可以翻阅卷宗，就不会沦落到吸男子血液充数的地步了——对邪功修炼者来说，这就像吃屎一样难受。
所以凶手想要找到元阴女子就只能自己调查，而女子诞辰可是闺房私密，怎么可能随便打听得到？凶手也不可能在二十年前就在洛阳开始记录诞辰。否则练了二十年邪功不死，怕不是都快止境了。
城里女子的诞辰难以打听，只有东市的平头百姓的生日不算那么秘密。而现在东市可能的目标，只剩下九儿一人而已。
荼靡等人悄悄找到了九儿。
九儿记得有人打听她的诞辰吗？（时间不远+10）
1d90（61）+10=71
“啊，有的……大概几个月前吧，有个过路人问我讨水喝呢。当时他说我长得像他的妹妹，问了一句我的生日。”九儿眨眨眼，“你们问这个干嘛呀？”
荼靡的坦白：
d100=41
“不，没什么……随口问问。九儿姑娘，这几天能请你不要走出东市范围吗？”
荼靡想还是不要让九儿知道全部计划的好，免得担惊受怕。
d10=2
九儿起初很疑惑，不过荼靡掏出2两银子后，她很开心地跑回了家。听荼靡说，只要她待在东市，每天都有2两银子！这对她来说就像天上掉馅饼。
九儿的察觉？（毫无头绪-40）
d60=38
至于原因？九儿完全没去想。反正江湖侠客里怪人多了去了，不差荼靡一个。
那么，张雄最后来了吗？（剧情惯性+20 修炼所迫+20 大成功+20）
d40（17）+60=77
肯定来。不可能不来。
d3=3
三天后的晚上，夜黑风高。
荼靡正在九儿的隔壁打坐修炼。和张霸天一战后，他意识到自己实力依然低微，因此奋起勃发，刻苦修炼。
三天修炼有成效吗？（时间短暂-10，高于50等级+1）
d90=54
那么荼靡现在5级。
气运周天，吐纳循环。虽然吐纳功已经修炼圆满，但经脉依然能进一步扩张。荼靡全神沉浸在修炼当中，浑然不觉时光流逝。直到他听见了商昊乾的声音。
“来了。”
商昊乾眼睛微微睁开，露出带着杀意的精芒。
张霸天不过欺男霸女之辈，手下根本没有人命。商昊乾前些年刀下的亡魂并不算少，所以张霸天在他看来还算不上真正的恶人，不杀也行。
但是这个修炼邪功的家伙……毫无疑问，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