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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一次，他在唱歌的过程中就直接闪下。
明明下一句就到副歌了，结果主播突然就跑了，直播间粉丝顿时口吐芬芳。
但方远却觉得这种肆意妄为的生活很有趣。
他沉浸在这种玩乐的氛围中乐此不疲，忘乎所以。
只是每天直播的时候，都会有同样一条弹幕刷过。
【主播唱歌这么好听，不考虑一下参加最强好声音吗？】
直到七天后的那场直播，他开启了和一位女粉丝的连麦。
“这位粉丝，你会唱什么歌？展示一下吧。”
对面沉默良久，最终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我不会唱歌，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可以吗？”
方远点点头，“好啊，你想聊点什么。”
粉丝再次沉默，之后的一句话让方远久久没能回过神。
“你真的就这么放弃自己的人生，打算摆烂到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