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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总不至于真的聊学习的事情吧？”
“怎么不可能。”宋晓杰认真地数着自己的碗里有多少粒米：“楚歌他本来就是个认真的人。”
隔壁桌的选手听得都笑了：
“宋晓杰，人都不在了，你还在这跪舔，你不觉得丢人吗？”
“就是，为了和他在一起组队，昧着良心说话！当个狗腿子，真的不容易！”
“都是差不多年纪的选手，这么卑微何必呢！”
石昊他瞪了那几个人一眼，他们到底是忌惮石昊的身份，又重新缩了回去，安静下来。
张培一脸怒气，看上去要过去打那些人一顿，却被石昊给拦了下来：
“你别冲动，如果这个时候打架，对我们，对周楚歌都会有不好的影响。”
冷静下来后，张培看了眼宋晓杰：“你认识他们？”
“嗯，我们以前是一个公司的。”宋晓杰轻声道：“不过我后来没通过公司的培训，就成了自由人。”
“还有这种事？”石昊脸上写着不相信：“你怎么会没通过啊，你唱功很好啊！”
要他说，所有选手里，宋晓杰的唱功是能进前三的。
“哎，”宋晓杰挠了挠头：“那个需要交钱，我，我家里没那么多钱。虽然我妈说要卖房子给我买这个名额，我还是制止了她。”
“这……”张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那么多！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看，你现在不还是靠自己，走到了现在吗？”
“嗯。”宋晓杰点了点头：“其实我自己没什么感觉，可能在他们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吧！”
“对，”石昊语重心长地说道：“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你首先要学会的一件事，就是不要去管别人的想法。”
“身边的人也好，网友也好，尽量挑一些好话来看。”石昊耸了耸肩：“毕竟你永远都不知道，那个上蹿下跳挑毛病的人，到底是人还是狗！”
周楚歌过来的时候，就听见三人都在笑：
“哟，我这不在，你们很开心吗？”
“那可不是，”张培勾起嘴角，又往周楚歌背后看了一眼：“于老师呢？”
“吃饭啊！”周楚歌坐下，“我真是过去问问题的，你们以为我做什么去了！”
“是吗？”张培清了清嗓子，又把刚刚宋晓杰的遭遇告诉了周楚歌。
“他们越是这么说，”周楚歌望着宋晓杰，重重地点头：“咱们四个人就是要在公演的时候更好地发挥，然后让他们后悔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