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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你小姨递了药和水，亲眼看到她把你递过去的药吃了，为什么马上就走了？”
“那个药有问题，还是你把毒加进水里？”
“......”
朱丽死死咬住嘴唇，眼神闪烁，还不肯说。
东方明抬起手，狠狠一耳光扇在她脸上：“朱丽，她是你小姨！”
‘啪’——
朱丽猝不及防被一耳光掀翻在地，打的她半张脸立马肿了起来，她用手捂住那半张脸，喉咙涌起一阵血腥味，足够见得东方明这一耳光打得有多用力。
“东方明，你干什么！”朱母心都碎了，弯腰要去把人扶起来。
东方明冷冷地提醒她：“站在那里不要动，你再动一步，就不要怪我翻脸了。”
朱母被他身上的戾气骇住了，硬是没敢去把人搀扶起来。
朱丽跌坐在医院冰冷的走廊上，左脸上火烧火燎的疼痛，眼泪齐刷刷的流下来，肩膀也在抖动。
“姨父......”
“别叫我！”东方明面无表情，一脸冷漠的嫌恶：“你不配喊我！”
“......”朱丽捂着脸，前所未有的狼狈，坐在地上。
......怎么会变成这样。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在水里下毒还是在药上面动的手脚。”东方明却对她丝毫同情不起来，低下头，再一次问她。
朱丽背后全是湿冷的汗，她一脸慌张，却不敢承认。
她知道自己一旦回答这个问题，无疑于承认自己下毒！一旦她承认下毒，东方明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洛灵儿这会儿也从手术室里面出来了。
外面走廊上这么热闹，她在里面也听到一些。
洛灵儿：“她应该是换了药。”
东方明回头就看到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女生一边取下手套，将用过的手套丢进垃圾桶。
一边垂眸，长长的睫毛覆盖眼底的青黑色，将手抄进衣兜。
“她把药加在水里容易被阿姨喝出来，察觉到味道不对。只有加在药里，人们习惯一口将药吞进去，这样子哪怕两种药口味不对也不容易被当事人发现。”
“出来了？”陆子吟一夜未睡，倒是眉眼清冽，跟没事人一样走过去，走到女生身旁，将手中的水拧开瓶盖递给她，眸里有杂糅的温柔，声线又低又缓：“你先休息一下，喝口水。”
“嗯。”洛灵儿从他手里面接过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大口，再跟他低声道：“帮我照顾一下卢老。”
卢兴风年纪大了，这场手术耗时十几个小时，卢兴风的身体早就有点吃不消了，还坐在手术室里的椅子上休息。
药剂协会的人已经进去照看卢兴风了。
但洛灵儿不放心，还是希望他进去看一看。
“好。”陆子吟替她拿过手中的水，重新盖好瓶盖，应了一声，伸手替她撩起耳边碎发：“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进去看看。”
洛灵儿见他进了手术室，这才重新看向坐在走廊地上的人，一步一步满吞吞地走过去。
朱丽见她出来，眼底早就布满恐惧，人也往后缩：“洛灵儿，你想干什么？”
“谁给你的药？”洛灵儿走到她面前，半蹲下去，低头问她。
朱丽眼神一闪，偏过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洛灵儿就知道她不会轻易地承认，忽然一只手钳制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捏。
朱丽吃痛张开嘴。
就在这一瞬间，谁也没看清楚女生怎么做的，洛灵儿手一松，朱丽已经把她丢在自己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了。
“啊。”
朱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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