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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微微一笑。
說到這個，她可就不煩了。
「沒關係的，領導很喜歡我，對我特別滿意。」
不管是哪一方面！
「而且我們待遇不錯，福利超好。」
說著說著就想立刻回去跟大小姐跨年，享受獨屬於她的超好福利了。
「就算是有應酬吧，大家都是文明人，碰碰杯意思意思就行了，不至於拿酒量當資本。」
「至於晉升發展的機會嘛？我領導不在的時侯，公司的事就是聽我的。」
暫時已經升無可升了哦。
頂多就是床上她作主，床下大小姐作主。
林琰聽著眼紅得要滴血了，勉強笑著轉寰：「那挺好的，恭喜你了。」
又強行給自己挽尊：「私人企業就是好，不像我們在體系內，外面看著風光，社會地位高，其實啊……」
林琅炫耀完大小姐，也不想跟他再多說什麼，敷衍地點點頭：「是是是，冷暖自知。」
圈子不同，就不必強融，退下吧！
不喝酒的人都坐在大圓桌上面，每人面前都給裝了一碗熱好了的醪糟。
熱熱的，甜甜的，還有一絲淡淡的酒味，喝下去整個人都舒服了。
菜品每年都大差不差的，林琅挑著喜歡的吃了一些。
吃得差不多的時侯，漸漸覺得神思睏倦。
剛開始時她以為是因為這兩天累著了。
饒是她體力夠好，在大小姐面前永遠龍精虎猛，從來只有大小姐求饒喊停的，就沒有她主動止戰熄火的。
但是睡眠不足，也是事實。體力好也不至於連覺都不用睡還依然神采奕奕。
再加上吃飽喝足之後，人會覺得疲倦睏乏很正常，她就沒太在意。
她媽媽看她一副困得眼皮子打架的模樣：「要不你回房間休息一會？被套床單什麼的都是洗過新換上的。」
林琅略想了想，應下了。
主要是現在就走多少有點不太合適。而且睏倦感越來越重，恨不能閉上眼睛就能睡著了。
她就在這裡小睡一會好了。
她回了房間，躺在床上時，想起來跟今晚跨年之約，掙扎著給大小姐發信息。
「我想你了。」
「你有沒有想我呢？」
「什麼時侯能脫身回來呢？」
「我應該在十一點左右能回到。」
還特意在手機上定了個鬧鐘。
她捏著手機，努力打起精神，耐心地等待著顧清辭的回覆。
等她意識不對時，整個人都混混沌沌的，提不起一絲力氣來，眼皮越來越重，幾乎都睜不開眼睛了。
恰在這時，她手機微微震動。
她努力地想看一眼顧清辭說了什麼，也想調動手指，只要長按1，就能撥通顧清辭的電話。
可是她已經連掀開眼皮這個簡單的動作都做不了。
更別提手上用力了。
手機從她手中跌落。
亮起的屏幕上面，顧清辭回的信息正好跳出來，停留在第一條。
「有想，不過只有一點點哦。」
林琅腦子裡迷迷糊糊的，沒有徹底地失去意識，卻似乎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她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她有錢又能打，怎麼還能被賀家逼死，或間接或直接地死在他們手上。
原來這裡面也有她家人的摻和。
怪不得賀家說什麼，他們都毫無異議地全盤接受，只要賀家能讓他們吃香喝辣。
她還以為這些人，只是想著反正死都死了，不如趁機要點好處，總不能白死吧。
死人是比不過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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