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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眉，“现在好多人都在说你也在代理，我们班都传遍了，还有好些人听你在用，也去买了，还有直接拿货当代理的。”看到苏语指着自己想和清雨说话，王好干脆问清雨，“苏语也想和你说话，我开免提，可以吗？”
“可以。”
王好点开免提，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三个女生都凑了过来。苏语道：“清雨，我是苏语，学校有个贴吧你知道不？那个帖子发了你提着伊美面膜的照片，说你也在用。学校应该好多人都看到了。我把链接发给王好，然后让王好发给你？”
“好，谢谢。”那边似乎有人开门进来了，声音一下子又嘈杂了起来，还听见有道男声吼：“南雪空!把手机给老子还来！”
四个女生一愣，面面相觑。
听筒里又传来一道好听又有些熟悉的男声，“跟谁打电话？”
听到清雨说，“王好。”
“喔，他们又不让我喝酒。”男声听着还有些委屈。
又一道声音闯了进来，“蔚蓝！清雨打电话你跑过去干什么？快点过来！”
守着手机的四个女生恍然大悟，原来是蔚蓝，难怪声音这么熟悉。
“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儿就出来。”
“嗯，那你快点啊，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声音好像更委屈了。
四个女生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喂？不好意思，”清雨再次和这边通话，“耽搁了。”
“没事没事，是我们打扰了。”四个女生异口同声道。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蔚蓝用那张俊美的脸撒娇委屈的画面。
“微商，如果自用，你们的皮肤没有什么不适，有效果的话，是可以的。”清雨的声音清清脆脆的，带着一种沉稳的冷静，十分让人信服。
“有一点就是，大家为了卖货，为了赚钱肯定会夸大其词，告诉你有方法，有人手把手教，但是也很有可能你拿货了，你的上级就发几段心灵鸡汤语录，然后再夸张的喊一波口号给你洗脑。微商卖货，主要是卖给下级，零售并没有那么多。你是他的下级，同时，你也是他的客户。这就是为什么微商要广招代理的真正原因。上级囤货，下级拿货，那么囤货的人就变成下级了。而你作为下级，有可能卖不出去货。有点像转移危机，明白了吗？”
四个女生听着，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冯晓娟刚才一半雄心壮志，一半游移不定现在纷纷冷静了下来。突然有点感谢周馨莛提的建议，王好的这通电话了。她语带感激地说：“明白了。”
“微商赚钱的基本都是第一个喝汤的人，而且现在微商的模式已经出了很多种类了，如果想考虑做，要找风险比较低的，毕竟是学生，并没有多余的钱去试水。不过，我还是建议找个兼职，家教也好，服务员也好，派单员也好，这些比较实际一些，你们觉得呢？”
“对对对，还是找现实一点的好。”苏语连忙道。
“对，微商好多都是给你画个大饼，我们还是脚踏实地吧，都不是做商人的料。”周馨莛说。
“我知道了，谢谢清雨。”冯晓娟有些羞赧，差点就冲动了。
“不客气，”清雨说，“也非常感谢你们告知我，我竟然多了代理这个职务的事情。”
“对啊，清雨，你得查一查。这也太坏了。”王好拧起眉。
“嗯，我会的。谢谢。我先挂了，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再见。”
“拜拜！”
“再见！”
电话挂断。四个女生一瞬间竟然找不到话来说，都沉默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我决定，我的偶像要加一个清雨。真的，说话什么的，太冷静，太沉稳，太大气了！”苏语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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