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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我认识的褚总和楚总的关系，好得不能再好了，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你那时候可能太小，不太记得，有一次褚总在见客户的时候，胃病犯了，为了让褚总能脱身，楚总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酒，直接把胃喝出了血。”
“还有这事？”
“还有一次，楚总父亲病种，需要一笔钱，可那时候公司才步入正轨，正需要流动资金，楚总为了给父亲凑手术费，去卖了血。褚总知道后，二话不说，直接开车把钱送到了楚总父亲做手术的医院。那一次公司因为违约，损失了百万。”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好吗？”
“大学同学，两个人又都有才华和梦想，惺惺相惜吧。”
“可是江澄说，我父亲的死是因为楚瑞丰釜底抽薪，导致公司破产，才逼得他走了绝路。”
“江澄这个女人，我听说过，不过不大熟悉。”
“公司出事后，很多原来的老人都离职了。我因为走得早，当时在公司的时候位卑言轻，没人记得。”
“楚瑞丰和我妈妈的关系怎样？”
楚芝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那天在安南的家中，楚瑞丰喝醉酒说醉话直呼母亲名讳，那个语气，让她很不安。
“具体不清楚，你母亲过世的时候，全公司的人基本都去了，两位老总都很伤心，褚总看上去比楚总还要好一点，他可能一直有心理准备。楚总那天特别失态，还晕倒了。”夏诚翰皱着眉头，仔细回想着十年前那场葬礼上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