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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了好看。
等後面注意到方旬南每個都問，便知掃了一眼，就回他，「好看。」
「那這個呢？」方旬南跟他一直往裡走，注意到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也沒在意。
他在一排靠牆的那排停下，習慣的問了一句。
問完就後悔了。
這一排的玩偶，遠不如外面的好看，頂多稱得上是丑萌。
方旬南偷偷看了眼陸妄。
陸妄也在看他。
這幾個玩偶有半米高，而且也不是常見的那些形象，像是被人隨手畫出來的一樣，透著股丑萌的傻氣。
陸妄見方旬南也偷偷看自己，便以為他是真的喜歡，目光仔細的掃了一圈，從牛豬掠過，落在了方旬南正對面的玩偶上，那是一隻藍白條紋的貓。
身子約莫又半米長，幾乎沒有脖子，四條腿短的可憐，就像個圓柱形，偏偏又多出來了些邊邊角角。
「這個好看。」至少是這一堆里最好看的了。
陸妄真心道。
方旬南也鬆了口氣，還好沒選旁邊那頭牛，牛為什麼要帶個紅領巾，還頂著一根角？
「我也覺得這個好看。」
他們兩個說完對視了一眼，都笑了下。
陸妄抬手把那隻貓拿了下來，「就買這個吧。」
「好。」方旬南也點頭。
陸妄能喜歡真是太好了。
他跟陸妄抬腳往外走，邁出去一步，又了折身，自己也抱了一個。
剛好他跟陸妄一人一個。
陸妄看到他也抱了一個，嘴角揚了下，「這個給我？」
「現在還不能給。」方旬南說著又把陸妄手裡的拿了出來，一邊扛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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