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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笑菲挤出一个笑容，轻轻摇头，“没，没有。”
皇甫晟往前走了两步，才询问道，“嫂子，你刚才在凌璟的房间里，是不是想起什么事情了？”
听皇甫晟这么一问，沈笑菲立马看向凌宸轩，眼睛里多了一份坚定。
“菲儿，到底怎么了？”凌宸轩也着急地问道。
“老公。”沈笑菲注视着凌宸轩的眼睛，“你妈妈的照片，我以前，很久之前，在哪里见过。”
“见过？”凌宸轩惊讶地看着床上虚弱的沈笑菲，“你认识我妈妈？”
“不。”沈笑菲摇摇头，“我没有见过你妈妈本人，不过，她的脸，我记得，在哪里见过。”
沈笑菲轻微闭上眼睛，想要回忆起什么，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看着沈笑菲痛苦的样子，皇甫晟立马说道，“嫂子，想不起来就不要逼迫自己。”
她的身体太过虚弱，全身都是，要是再刺伤到脑神经，那后果就不可想象了。
沈笑菲缓慢地睁开眼睛，没有顾及皇甫晟的话，对凌宸轩说道，“我记得以前在哪里看到过一张照片，上面有你妈妈的脸，当初那个人还对我说了什么，可是想不起来了。”
沈笑菲挣扎着想要想起，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好了，菲儿，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凌宸轩看到这个女人痛苦的样子，自己的心已经揪在一起了，“也许是我妈妈以前的朋友，她们应该有我妈妈照片的。”
听凌宸轩这么一说，沈笑菲觉得也是，朋友之间有照片是很正常的，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只是，沈笑菲隐约觉得，那个曾经见到照片的场面，还有说话的人，好像是自己记忆里一直很难忘的人，而又没有在自己身边的人。
“菲儿，乖，不要去想了。”凌宸轩安慰着沈笑菲，“那些都是过去的往事了，记不起来没关系的，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再认真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