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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一名同學發現了什麼，匆匆跑過來向謝逸辰匯報：「謝學長，我在場地外找到這顆子彈。」
子彈？
顏衡停下身，朝那顆子彈望去，一眼認出型號，脫口道：「as67？」
「你認得這個型號？」謝逸辰有些意外，看向顏衡的眼神多了一絲打量。
顏衡從他手裡拿過那顆子彈，掂量了一下：「就是as67，不會錯。」
as67型子彈是一種極其細小的子彈，殺傷力很大，但不容易掌控，五年前帝國境內就已經全面停止使用。
這種子彈，怎麼會出現在軍校？
子彈中間被穿透，已經變得扭曲，但獨特的外形依然很好辨認。
謝逸辰將子彈收入掌心，看向找到子彈的同學：「這顆子彈在哪找到的？」
「就在訓練基地十二號虛擬射擊場。」
謝逸辰沉吟半晌：「檢查訓練場的所有牆壁，看看有沒有被穿透的痕跡。」
「是，謝學長。」
顏衡頗為意外。訓練基地十二號虛擬射擊場，不就是今早上射擊課所用的場地？
有什麼模糊的畫面在腦中一閃而過。意外失手的一槍，以及陸星澤快速更換子彈，隱瞞下被系統忽略的第二槍……
會……是巧合嗎？
謝逸辰的聲音打斷顏衡的思緒：「同學，今天下午自由訓練場臨時關閉。」
「我知道，我來找人。」那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卻略有些沙啞，有著難以察覺的克制和隱忍。
顏衡猛地抬頭，看見陸星澤站在自由訓練場的門口，軍服看上去略有些凌亂。
「抱歉，」陸星澤眼神一黯，「今晚我……」
顏衡冷笑：「放我鴿子？信息也不回？」
「陸星澤，你架子挺大啊。」
還說下次不會呢。
呸。
作者有話要說：
陸哥今晚跪榴槤
第18章 醉酒
計劃好的訓練耽誤了整整一小時。
一下午顏衡都沒給陸星澤好臉色看，訓練場就他們兩個人，氣氛沉悶得像連下了半個月的雨。
不知道是不是受心情影響，顏衡一下午的訓練效果都不怎麼理想。
最糟糕的是，同檔位的訓練，陸星澤的成績一直領先於他，失誤率保持著漂亮的零。
「顏衡同學，你還在這裡？」謝逸辰忙完了自由訓練場那邊的事情，過來通知這裡排隊等待的人，沒想到一眼就看見了顏衡。
「自由訓練場已經可以使用了。」他補充說道。
「不用了，」顏衡看了眼時間，婉拒，「晚上還有事。」
謝逸辰看見顏衡一下午的訓練成績。在同年級生里幾乎無可匹敵，但對於顏衡自己設定的目標成績，卻明顯還有一些差距。
「學弟，需要陪練嗎？」謝逸辰笑，「正好我下午……」
「不用，」陸星澤回答得比顏衡更快一步，聲音冷淡，「很快就結束了。」
顏衡睨了眼陸星澤，沒給他好臉色。
但他卻聞到陸星澤身上訓練過後，散發出的充盈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有點好聞。
「成，不打擾你們。」謝逸辰沒有勉強，身為學生會的二把手，他就算下午臨時有空也能隨時重新排滿其他事。
謝逸辰走後，陸星澤掃了眼顏衡的成績，脫了軍服隨手扔到一旁，走到顏衡所在的射擊台：「抓緊時間。」
「……」陸星澤，你倒是挺自覺？
然而顏衡最終是沒有拒絕。
他看到陸星澤選擇的型號——女巫之吻。是顏衡剛才打得最差的一個槍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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