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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洛挽早有预料。
这一次让若昂没有了今天的淡定自若，面对克莉丝曼会被打湿的头发，若昂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梳理上去。
克莉丝曼也没有太多的抵触行为，在她看来，帮自己洗澡和看着自己上厕所是两码事。
被别人看着排泄，简直要羞死了，而且还臭臭的有味道。
而且她觉得若昂帮她搓背的时候很舒服，比母亲的力道小很多，让她舒服的哼哼起来。
在水流搅拌期间，也屡次把自己的袖子和额头弄湿，面对洗澡时那些瓶瓶罐罐的运用顺序，也让若昂屡屡皱眉。
唯一进行顺利的就是给克莉丝曼搓泡泡的时候。
“若昂你看！我会用这个吹泡泡哦。”克莉丝曼转头傲娇的展示着自己用手圈了一个圈吹出来的一个小泡泡。
虽然才飞入半空中，没几秒就破裂开来，但也让克莉丝曼咯咯笑个不停。
“小心些，不要站起来，乖乖坐好。”若昂搓干净克莉丝曼的身体，把她用浴巾包起来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若昂你真的就比我大两岁吗？”克莉丝曼被洗得暖烘烘的，被包在毛绒绒的浴巾里，大半个小脸都给遮住了。
她的眼睛和小脸被热水蒸的红嘟嘟的，蠕动着身体想和若昂面对面。
“别闹，乖乖。”若昂可不能让她随意动弹，他没有把握可以好好的让她不从自己得怀里跌出去。
他也还小，没有足够困住克莉丝曼的力气。
哪知克莉丝曼现在意外的有些娇蛮，她用力的在若昂的怀里扑腾，揪着浴巾好奇的打量着若昂的脸。
“我没闹，你好像一个小大人，这些事情我自己都做不全，但是你都帮我做了耶。”
“克莉丝曼！”摇摇晃晃中，克莉丝曼总算和若昂的视线对上了，可这却让若昂吓得够呛。
刚刚随着克莉丝曼的动作，若昂的身体也和她一起晃动起来，他不敢在这湿滑的地面上奋力按住她，生怕激起她的反抗心里，而自己又压不住，在不稳间会让她摔倒。
那么他会自责死。
带着严厉和批评的语气，让克莉丝曼怔愣了好半晌，“你，你怎么啦？你刚刚才说过不凶我的......”
委屈，更怪若昂说话不算话，克莉丝曼低泣起来。
古怪的是若昂没有去哄她，只是动作轻柔的重新把克莉丝曼放进了已经换了一缸干净的清水中，帮着她又冲洗了一下身子。
这才把眼睛里湿漉漉，身上也湿漉漉的克莉丝曼裹进浴巾里，全身上下连指头缝都细细的擦净过来，发尾略湿的部分也悉悉索索的擦了许久。
这才把套上睡衣的克莉丝曼牵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