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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步之遥的位置。
不快也不慢。
“恒亲王，别来无恙啊！”
恒亲王看到夜卿羽的那一刻，自知他再无退路，也放弃了挣扎。
他红着一双眼睛，不甘的看着她，忍不住质问道，“你为什么都知道？本王到底差在哪里？”
夜卿羽嗤笑一声，“差在本宫是正统，而你是反贼！”
“当年先祖是要册封衡王叔，而不是恒王叔，是你串通传令官改了圣旨。”
“衡王叔被你给害死了，这么些年，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可想起衡王叔？”
恒亲王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嘴唇也跟着哆嗦起来，惊恐的神情如同受惊了的兔子，“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
“哈哈哈哈……”
他的眼底迸射出浓郁的不甘，还夹杂着一丝愤恨。
“同样是先祖的孩子，凭什么要赐死本王，而册封皇兄？”
“凭什么？凭什么？”
一声声不甘的怒吼，在恒亲王府的上空盘旋。
夜卿羽眉头一挑，笑意全无，嘴角弧度轻蔑，“就凭你不是先祖母的孩子，你的生母只是一个才人。”
“而她的身份是敌国安插在北冥的奸细。”
“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恒亲王惊得连连后退，嘴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
夜卿羽的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大宛第一刺客扎玛熟悉吗？你的生母，就是扎玛一族培养的第一个细作。”
扎玛一族，唯有继承扎玛一族的族长，才有资格称为扎玛。
代表着全族的希望。
“不然你以为，扎玛为什么千里迢迢跑来和你合作？”
被你的容颜折服？
还是被你的脑子折服？
你瞅你那五官，各长各的，谁都不服谁！
追根究底，只是因为，你流着扎玛一族的血啊！
虽然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了，那点可怜的血脉还是让他们记起了你！
可不是，你自以为是的个人魅力！
恒亲王一旦成功了，对于扎玛一族来说，那是有利而无害的。
还能让他们在大宛的地位变得更加的牢不可破。
这可是双赢的局面。
恒亲王被这一系列的事实惊得五雷轰顶，他的面色一刹时的变成了灰色，浑身颤抖，半张着嘴巴，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不可能，绝不可能。”
“本王不服，本王不服。”
他猛得朝前冲刺，玄一抽出腰间的长刀，长刀一横，长刀从恒亲王的脖颈划过。
一道血线飞溅而起。
恒亲王睁着眼睛，慢慢倒了下去。
眼睛紧紧的盯着那蓝天白云，眼底的不甘慢慢熄灭，最终彻底的失去了光芒。
“啊……啊……”夜锦清看着恒亲王死不瞑目的尸体，发出一声声尖叫。
他知道他完了，彻底的完了。
他再也没有希望登上那个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