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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物是人非的曾經。
寒齡這是第一次看到陳郁寬這麼脆弱，他明明這麼高大，可現在坐在這兒就像一捧柔軟的雪，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碎掉。
寒齡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難過，不知道剛才和邊語聊了什麼。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不想讓他難過，不想看他傷心。
寒齡伸出手，繞到他身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她聲音放柔，像在安慰一個小朋友，&ldo;陳郁寬，不要不開心，未來總是會好的，你要相信，灰暗的時候總會過去的&rdo;
陳郁寬低著頭，聞言笑了聲，&ldo;真沒用，居然讓個小姑娘安慰。&rdo;
&ldo;我不是小姑娘，&rdo;寒齡說，&ldo;我是你朋友。&rdo;
&ldo;陳郁寬，我是可以永遠陪在你身邊的朋友。&rdo;
陳郁寬沒說話，苦笑著點頭。
寒齡當天沒有待到十二點。
因為寒程良在家，她不能夜不歸宿。
可回家後的寒齡心裡還都是陳郁寬。
她躺在床上，手機一直攥在手裡。
她在等，等跨年鐘聲敲響的那一刻跟他說句新年快樂。
終於，新的一年來了。
寒齡發出早已編輯好的信息。
[新年快樂陳郁寬，新的一年要天天開心。]
[我永遠都是你最忠實的歌迷，你要加油，我會永遠在你身邊。]
第27章
時間很快就到了春節, 學校里放了寒假。
今年過年的時間比以往早，寒齡在假期里往陳郁寬店裡跑過幾次。
商業街臨靠大學，因學生放假的緣故, 店裡也沒什麼人，所以很早就準備歇業了。
寒齡在回老家之前去找過一次陳郁寬，她沒給他發消息, 所以到他家的時候陳郁寬有點意外。
當時他正在收拾行李，打算去車站。
&ldo;你怎麼來了?&rdo;
&ldo;想來跟你說聲再見，&rdo;寒齡站在客廳里, 裹挾著一身寒氣, &ldo;我要回老家了。&rdo;
&ldo;正巧, 我也要走了，&rdo;陳郁寬停下手裡的活兒，給她倒了杯熱水, &ldo;坐下暖暖手。&rdo;
寒齡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捧在手裡, 小口抿了一口，&ldo;你家是哪兒的呀?&rdo;
陳郁寬聞言抬頭看她一眼, 說：&ldo;隔壁市。&rdo;
寒齡：&ldo;哦。&rdo;
她沒再說話了，安靜地看著陳郁寬收拾行李。
陳郁寬收拾好最後一件行李, 去冰箱拿了瓶水，他擰開喝了一口, 然後坐到沙發上, 看著她, &ldo;還有事兒?&rdo;
&ldo;沒有了。&rdo;
&ldo;那回家吧, &rdo;陳郁寬說, &ldo;天兒怪冷的。&rdo;
寒齡沒動, 她想多跟陳郁寬待會兒。
她把水杯擱在桌上，又找了個話題，&ldo;你年後什麼時候回來?&rdo;
&ldo;看情況吧，怎麼了?&rdo;
&ldo;沒有，就是問問。&rdo;
話題到此又斷了，寒齡手絞在一起，想著在說點什麼拖延拖延時間。
這時，陳郁寬開口了，他問：&ldo;你下學期學費夠麼?&rdo;
寒齡一愣，反應了會兒後才明白他在說什麼。
她自己差點都忘了自己現在在陳郁寬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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