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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卖旧的，是样品衣服。”优雅女人笑道：“明天找到手机了，来扫个二维码，免费。”
“明天没空，我要做稻草人，”刘斌从口袋里面掏出10块钱，塞到女人的手中，拿着选好的衣服就走，还顺便看了一眼框框里面的那几套实在不像样的衣服。
女人也没追赶他，把钱放到包包里面去了：“哪里冒出来的黑炭？穷得要做稻草人了！”
女人说得不错，四年的牢狱生涯，让他本来英俊的容颜变得乌黑乌黑的，不但皮肤的表面黑了，里面还有淡淡的乌云呢。
女人把塑料筐里面剩下的几套衣服扔到垃圾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