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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郑学文就基本掌握了。
他只是不喜欢网络和手机，并不是不能接触新鲜事物，所以学起来还是挺快的。
可这和陆离打招呼第一句就难住了他。
叫陆老师吧……容易吓到对方。
叫陆先生吧……又太生分了。
叫名字吧……又显得平平无奇。
忽然。
他看着外孙女持笔弯腰写字的身影，轻抚胡须双眼逐渐放光。
拍照！
他尝试着举起手机。
歪歪扭扭的对准书宣和手下作品。
正是陆离最新发布的“夏虫不可语冰”。
“您在干什么！”
书宣似有所感，缓缓抬起头。
待看到外公正举着手机她瞬间想到了什么。
心如止水的俏脸罕见变得慌乱。
顾不得被墨汁沾染的衣服。
她连忙抬手制止道。
“别动！”
咔嚓～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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