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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被殉葬？她叫我來問你一句，你可知曉？&rdo;
綠萍陡地睜大了眼，眸子裡是掩飾不住滿滿的驚嚇，她正想說什麼，忽一把捂了蘇暖的嘴，&ldo;噓了一聲。
門外響起輕微的腳步聲，又消失了。
綠萍側耳聽了一會，又悄悄拉開門縫往外望了一望。
&ldo;姑姑，水好了！&rdo;
綠萍不悅地瞪著面前拎著一把大大的銅壺的小宮女：&ldo;給我吧，再去燒一壺來，待會娘娘要用。&rdo;
小宮女忙放下手中的壺，轉身快步走了，走了兩步，才省起壺還沒有拿……
綠萍合上門，轉頭靠近蘇暖，聲音輕顫:&ldo;你告訴我，你姓甚名誰?閩寒香是你什麼人?你是什麼時候見到她的?不對，你又是怎麼進來的?&rdo;
見蘇暖發愣，她一怔，忙說:&ldo;問題太多。你先回答我，你什麼時候見過寒香?&rdo;
063為人奴婢
蘇暖抬頭看著她眼中一閃而逝的焦急，疑心自己看錯，她仰著頭，字字清晰說:&ldo;閩寒香是我姐姐，她託夢給我，說她被人害死。她叫我給她報仇。&rdo;
她成功地看到綠萍的臉刷地白了。
她心中再次下沉，綠萍果然知道。
蘇暖的心&ldo;咚咚&rdo;地跳了起來，舔了舔發乾的嘴唇，盯著綠萍的眼睛，再度開口：&ldo;是她叫我來尋你的，說你是她最好的姐妹，你肯定會幫她的。&rdo;
她說話的時候，聲音乾澀。
曾經綠萍是她最好的姊妹，兩人同住一屋四載，自到了琉華宮，就一直一直住在一起，兩人無話不談，多少個夜晚，兩人在巡夜的宮人過後，興奮地分享著各自的小秘密。
綠萍家裡已經無人，自小被大伯送進宮裡，只為頂替自家的表妹。所以，她是一早準備在宮裡終老，到時搏個掌宮嬤嬤，能在惠馨苑養老，體面一些。不至於淪到金明所去，與那些粗使宮女、嬤嬤們悲苦度日。
綠萍嘆著氣，無比羨慕地對她說：&ldo;寒香，你真好，能碰到華明揚。我是註定要終老在這宮裡了。真羨慕你呀，就把我那一份也活了罷。&rdo;
如此的綠萍，會與她的事情有關係麼？
綠萍眼中的光亮陡然暗淡了下去，眸子中跳動著她看不懂的東西。
她近前，呼吸粗重，細細端詳著面前的小丫頭：眼前之人不可能是寒香的妹妹，閔春芳她認識的，哪裡來的這么小的妹子？
不過，她現在無暇顧及這個問題，蘇暖的話讓她心內大慟：她與寒香是姐妹
她呆呆地，喃喃自語：&ldo;寒香姐姐。&rdo;
又一凜：&ldo;你快走罷！不，現在不能走。你躲在這裡，等我們都走了後，你再走。&rdo;
她忽伸手拉了蘇暖，把她往裡間推：&ldo;你先在這裡面呆著，記得不要出聲。&rdo;
見蘇暖不動，一跺腳：&ldo;夢裡的事情怎能當真？聽我說，你姐姐早嫁人了，嫁得遠遠的。我也多久未見到她了！你要真想她，待會在佛前多上支香，祈求佛祖保佑她&rdo;
她低了聲，說不下去了，只管推著蘇暖往屏風後走。
蘇暖心內一動，一把抓住她的手：&ldo;你騙人！姐姐說她死了，死了！十月初六，被殉葬了！叫我給她報仇！&rdo;
嘴被綠萍一把給捂住，一臉驚恐：&ldo;莫說了！莫說了！&rdo;
心下巳是不確定：真的是寒香姐姐顯靈了？這生殉的事，並無人知曉。她只按照吩咐，說閩寒香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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