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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子吗？我想看看。”
刘经理无奈：“这个……大小姐今天来得不是时候，采购部的主管今天出去了，一整天都不在，单子都锁在他们部分呢。”
叶天雪看了看工厂员工：“现在这个时节应该是冬衣销售旺季，是一班倒还是两班倒？”
刘经理：“分两个班，早上八点到下午三点，四点到晚上十一点。”
叶天雪：“一个工人一天内大概能制作出几件成品？”
刘经理想了想：“大小姐看这个计数器，一条流水线二十个员工，一件单衣大概是六到七分钟可以出货，我们每天都要接设计部好几个款式呢！”
叶天雪看了下计数器，在心里合计了下，心里有了点底。
“好，我知道了，今天谢谢你了刘经理，我先回公司那边，可能这几天我都会过来一趟，了解情况。”
参观了一个上午，叶天雪才从工厂离开。
她刚到公司，黄越泽便已经在她办公室等着了。
“我拿了工厂今年的各项数据报表给你，可能对你会有用。”
叶天雪怔愣了下，总觉得黄越泽对于她调查工厂那边的情况，援助很积极。
“越泽哥，谢谢你。”叶天雪立即拿起数据报表，仔细地看了起来。
看了好几遍，叶天雪不由疑惑：“原材料的批数开支，和出库率差得也太大了。”
黄越泽：“原材料报废率也高得惊人。”
叶天雪：“以现在市面需求和出库率，一个白班就能满足。可是从年度报表中，数据做得很漂亮，看不出什么异常。”
黄越泽：“我们这样看，是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能查到的，都是他们想让我们看到的。”
一语点醒梦中人，叶天雪瞬间明白了过来。
“工厂还要招新员工吗？”
黄越泽：“每天都在招人，你有合适的人选？”
“嗯。”叶天雪一下子便想到了孟时予，完全符合当卧底的条件。
调查这件事，不是一朝一夕的，等把孟时予安排进工厂，已经是年后的事情了。
公司开始休假，这个时间，凌湛应该从德国那边回来了。
叶天雪没敢去打听，她不断在心里警告自己，在没有和徐明琛断个干净之前，不要再去招惹凌湛了。
大年三十那晚，云广市下了第二场雪。
到处都是鞭炮声，徐明琛回老家去过年了。
说来也奇怪，这么多年，徐明琛从来没有在叶家过年，哪怕是他每一年回老家，也从来没有邀请过叶天雪一起。
父女俩在家中吃了个简单的年夜饭，看了会儿春晚，叶震东情绪不高，说累了便早早睡去。
偌大的安静的客厅，只剩下叶天雪独自看着春晚，难免有些寂寞。
母亲在的时候，晚上会包饺子，家里总归是要热闹点的。
叶天雪在手机上与朋友互相送上新年祝福，翻到凌湛时，心情又凝重了几分。
要不，发一个祝福，就假装是群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