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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若。
“如陛下所见，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丽妃满脸通红，连忙回身哀哀道。
“不是，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怎么敢欺负皇后娘娘呢？”
林月暖偏了偏脑袋，很是好奇。
“那暖暖怎么见到丽妃娘娘跑到坤宁宫指手画脚，怒骂含巧姐姐和皇后娘娘呢？”
她捏了捏手指，躲进了皇后娘娘的怀中。
“还是暖暖不应该说出来？”
圣上微眯着双眼，狠狠的盯着丽妃。
“你还不说实话？！”
丽妃张口结舌。
“我没有，我没有……”
若说她讽刺阴阳怪气，她可以承认，可怒骂皇后她的确也没有做啊！
可圣上明显不信她。
“她不过才五岁多，怎么可能说慌，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想否认！”
丽妃脑子一片浆糊，竟转身就要从皇后手中抢走林月暖。
“都是你这个恶毒的女娃！若不是因为你，陛下怎么会不信我！”
皇后后退了一步，别开了她的手，冷冷道。
“你口口声声说她恶毒，可知道她是谁？！”
丽妃快疯了，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管她是谁，反正就是个贱货！”
“哼！”
瞬间，整个御书房陷入了一片冷寂中。
丽妃咽了口口水，颤巍巍的回过头看向发出冷哼的圣上。
平日温和好说话的陛下第一次满脸怒容的蹬着她。
“她是谁？她是林月暖！林海独女，也是雷音寺的佛子！”
此言一出，丽妃软倒在了地上。
“她……她……”
她话说都说不太清楚了。
“她怎么可能是……”
林海独女的身份已经很贵重，可竟然还和雷音寺有关系？佛子？什么时候京城竟然出了个佛子？
圣上阴沉沉的站起来。
“她是圣僧选出来的佛子，你说她恶毒，岂不是就是在打朕和圣僧的脸？她才五岁半！你竟然也能将这么狠毒难听的话说出口，朕对你太失望了。”
他挥了挥手，语气冷厉。
“来人，将她拖下去，贬为答应，迁去冷宫！”
“不！”
丽妃拼命的挣扎，想要哀求陛下绕过她。
“臣妾错了，臣妾真的知道错了，求陛下绕过我！”
可圣上却没有分半分目光给她，反而朝皇后走了过去，牵着她的手不知道低声说些什么。
反而是林月暖跳出了皇后的怀抱，背着小手，笑吟吟的看着她被拖走，甚至还偏了偏头，可爱的挥了挥手。
丽妃猛然睁大了眼睛。
“不，我没有说错，她就是个恶毒的贱人！”
门口的陈太监实在听不下去，一掌就敲晕了她，才皱着眉挥手道。
“快些带走，别留在这里惹陛下和娘娘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