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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下次确定了，只是……”
这一夜让他不想有去确定的机会。
没有回头，在阳光灿烂的关怀下启程。
一走就是大半天，没有碰到人不说，连个车辙印都看不到。
起初还是在长满草丛的小路走，道路渐宽后，在逾盛的日光下选择在道旁的林木下赶路。
即使这样林舒仍有些挺不住了，在树荫下狠狠地给自己扇了会风。
“走吧。”
没有听见水声，也不敢离路太远寻找，生怕变成了荒野求生。
太阳西斜，烦躁的热风变得轻快凉爽，连森林里的鸣叫声都变得畅快了许多。
终在落霞满天时让他看到了远处缓缓飘着的烟柱，顿时有些热泪盈眶。
虽然身无分文，还是收拾了下，从一个浑身脏乱的乞丐变成脏而不乱的乞丐。
“不能太晚，省得误会。”
如果不是看到烟柱就咕咕叫的肚子，心里大概就信了这个理由。
只是想了想还是转身朝树林去了。
没过多久就在水源处寻到了猎物，也赶在太阳落下前到了烟柱升起的地方。
“谁？站住！”
一声大喝从院子里传来。
林舒举举扛着的梅花鹿。
“这位…大哥，路途中遇到了些意外，能在这歇歇吗？”
门前出现一个黑黝黝的汉子，精瘦精瘦的，手里拿了把叉子。
看看扛着鹿，身上也不像藏有东西的林舒：
“这是你自己打的？”
“对。”
林舒脸上笑着，把鹿放在身前地上摊开双手：
“对，想和您交换点东西。”
黝黑汉子迟疑着想要拒绝，衣角却被拽了拽。
低头看向身后的小男孩，虎头虎脑的脸上满是祈求。
黝黑汉子心里一软：
“进来吧。”
“好勒。”
林舒开心地提起梅花鹿，也在这时看见了躲在汉子身后怯怯的小男孩。
想了想，伸手进怀里摸了摸。
这一动作让黝黑汉子的脸上一紧。
还没等他发问，林舒就把手拿了出来。
手里多出个有两个尖尖角像是小动物的石头，石头是之前打梅花鹿时捡的，其他的都扔了，只有这枚觉得有趣留了下来。
“还好还好。”
林舒微松口气弯腰伸出手：
“喏。”
小男孩却被吓得往黝黑汉子身后躲了躲。
汉子的黝黑脸庞柔和了些：
“拿着吧。”
话语里带着期待。
小男孩看看黝黑汉子，带着畏缩从林舒手里小心接过了石头。
夜晚，火堆上烤着处理好的梅花鹿。
林舒也得知了黝黑汉子叫大虎，小男孩叫小虎。
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没和人交流，大虎一开口就停不下来，就差没把家里的钱藏在哪给揭出来了。
抱着熟睡的小虎，大虎给换了一身简便却干净麻衣的林舒讲了自己和小虎的故事。
小虎出生不久母亲就去了，为了养活小虎的同时可以照顾小虎，他们搬到了这里。
除去偶尔去交易，没有和人交流的机会，这也让小虎有些畏生。
看着小虎，林舒不知想起了什么：
“也许可行。”
“什么？”
大虎撕了一条腿递给林舒。
林舒笑着接过含糊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