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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澈轻轻点头，这件事情就算是交给秦斯去操作了。
遴选肯定是要遴选的。
秦澈讲授的武道，乃是武道的本源。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听懂的，弄一批听不懂的人来听，那完全是浪费秦澈自己的时间。
“我就这个事情，你现在可想好要问什么了？”秦澈说完自己的事情，再次看向了秦斯。
稍稍冷静下来的秦斯，也终于是理出了一点头绪来了。
秦斯也终于想到，自己究竟想要先问什么了。
“皇叔爷，武帝九煅可否是武道的极限？”
秦澈轻轻摇头，道：“武帝九煅并非是武道极限，不过却是武帝的极限了。”
这个答案对秦斯来说，既意外也不意外。
意外的是，根据种种的记录和传说，武道的尽头就是武帝了。
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任何人超越过武帝境界。
不意外的是，对于别人来说是极限，对于秦澈来说不是极限，那也是非常正常的。
秦斯甚至都不知道，武道在自己皇叔爷的身上，是否真的有极限一说。
“皇叔爷武帝九煅与三柱神比如何？”秦斯继续的询问道。
三柱神的那种恐怖，依然还萦绕在秦斯的心头上。
这似乎都要变成某种心魔了。
秦斯必须要问出来，听到秦斯亲口说出这个答案，才能解决萦绕在他心头上的心魔。
秦澈只是轻轻开口说道：“我想要杀三柱神并不难，只是暂时没有这个必要。”
秦澈的声音很轻，可是听在秦斯的耳中，却是如同劈开了阴云的天雷一般。
顿时萦绕在秦斯心头的心魔，直接一扫而空。
秦斯自己都感觉刹那间，神清气爽了几分。
“皇叔爷，三柱神究竟是一种何等的存在？”秦斯继续的询问道。
秦澈知道秦斯要问的是什么，于是也直接说道：“祂们算是万界的缔造者。”
秦斯听到这个答案，心也不由得收紧了几分：“那我人族是否也算是被祂们所缔造出来的。”
对于这个答案，秦澈给出的答案就比较模棱两可了：“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具体初始如何，很难去探究，也并没有探究的意义。”
“为何？”
这个秦斯就不懂了，如果三柱神缔造了万界的话。
那祂们就算是万界之主，而人族如果不是三柱神缔造，那就说明人族不会受三柱神的控制。
秦澈看出秦斯的疑惑，也解释道：“三柱神的确是缔造了万界，以及万界当中的生灵。”
“但，万界当中的生灵，并不是全部受祂们所掌控的。”
“比如人族，比如灵龟一族，仙族……”
“还有很多的种族，都并不是受祂们控制的。”
顿了一下，秦澈换了一种说法道：“你也可以理解为，祂们只是播撒了种子，但是种子最终会变成怎样，祂们也是控制不了的。”
“甚至于祂们都不知道，祂们播撒下的种子，究竟是什么样的种子。”
秦澈这么说，秦斯倒是勉强可以理解一下了。
当然理解更深层次的对秦斯来说也没有用，秦斯只需要知晓，人族并不是受控制的就好了。
否则一直都是感觉自己被拿捏，这种感觉还是很不好受的。
接下来秦斯又问了一些问题，而秦斯也挑了一些，能够让秦斯理解的问题给秦斯讲。
那些不能被理解的，秦澈也并没有给秦斯展开来说说。
爷孙两个就这样对谈到了一整天的时间。
大部分时间都是秦澈在说，秦斯在认真的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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