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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子明天就给你，快把丝袜交出来……”
……
另一个房间，黑暗中忽然传来秦文娟的声音：“文静，你睡着了吗？要不去我那里睡吧，在这我总感觉不踏实，睡不着。”
刘文静安慰道：“没事，老板今天喝了五六瓶啤酒，你看这么久了还没动静，应该已经睡着了。”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了“咯吱咯吱”木床晃动的声音。
秦文娟惊道：“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喝了酒更可怕，而且，我感觉清姐今天看我的眼神也不对，刚才回来还教我化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刘文静竖着耳朵，同时，拍了拍秦文娟，说道：“放心吧，有我在呢。”
让人心跳加速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人都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秦文娟又问道：“要是腾少冲进来，你怎么办？”
刘文静说道：“我当然是帮他按住你了，谁让他是我老板呢。”
“哎呀，你去死！”
两个女孩顿时在被窝内打闹成一团。
……
第二天，王腾按照方导给的地址，找到了张玉红家。
这是西郊胡同中的一座民居，走进大门，东、西、北三面都是二层平房，北面的那栋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东西两侧像是新建没几年。
三栋房子中间，围着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中央长着一棵碗口粗的梨树，地面上铺着青砖，收拾的很干净。
梨树下，二十来个小姑娘正在做着舞蹈动作，正是昨晚见过的那一批。
听到王腾进门的声音，她们齐齐看了过来，聋哑的张彩霞拉住眼睛看不见的张彩云的胳膊晃了晃，然后，两人携手走到王腾面前。
张彩云开口问道：“哥哥，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她说话的时候，依旧不停地向身边的张彩霞打着手势。
看着两人相互配合的动作，王腾忽然想到了一句话：你是我的眼，我是你的口。
“我来找你们妈妈，也来看看你们。”
“你等一下，妈妈在给弟弟妹妹们上课，我去喊她。”
很快，王腾就见到了张红玉，只见她身材消瘦，头发已经半白，完全不像四十多岁的人。
不过，她的身子挺的笔直，眼神就如同那些孩子们一样，异常的明亮。
“张姐，你好，我是王腾，方导应该给你打过电话了吧。”
张红玉点点头，说道：“方磊给我说过了，走，我们到屋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