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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霍雨浩的气泡悄然升到了空中：
“神明大人，我想请问一下，怎么才叫做爱呢？”
“每个人对爱的定义都不一样，这一点我无法对你进行解答。还有……”
祂似乎停顿了一下：
“现在是我对你进行问情的时间。”
霍雨浩苦恼的抓了抓脑袋。
“你有爱人吗？”
祂再一次询问道：
“请在十息之内作答。”
“我有。”
霍雨浩并没有思考到倒计时结束。
“她是谁？”
“她是……”
霍雨浩倒吸了一口凉气：
“冬儿、秋儿、落宸、橘子还有……珂珂。”
一次性将五个人的名字说了出来，饶是霍雨浩都不由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你在羞辱本神？”
祂的声音阴沉了下来。
“不是，只是我真的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她们我都放不下，无法去做那种选择。”
霍雨浩苦笑着摇着头：
“如果非要说第一个爱上的人是谁的话……”
“那大概是橘子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橘子和珂珂所在的气泡便升了起来。
“你有爱人吗？”
珂珂有些拘束的站在一边，橘子咬了咬唇：
“我有。”
“他是谁？”
“霍雨浩。”
橘子倒是没有犹豫。
“他刚刚所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有什么想法？”
祂好奇的询问道。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橘子轻轻的摇了摇头。
“如果要从死亡和失去他之间选择，你会选择哪一个？”
祂问道。
“死亡。”
橘子回答道。
“即便他能和除了你以外的其他四人一起生活下去？”
祂气呼呼的追问道。
“嗯……”
橘子低着头。
“不可理喻！”
祂似乎有些愤怒：
“你呢？你也是五人中的其中一员，你有什么想法？”
橘子和珂珂所在的气泡从中间对半分成了两个部分，祂向着珂珂询问道。
“我？”
珂珂和之前在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中的她相比，脸上多出了些许愁苦：
“我觉得很好啊，大家都在一起，没有什么问题吧。”
珂珂有些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说老实话，自从在橘子面前暴露出自己其实是徐天然派来的人以后，她就陷入了一种自责愧疚的状态。
尽管这份自责在刚刚的幻境中已经消散了许多了，但是……
“难道你不爱他吗？”
祂问道。
“爱啊，谁会不爱一个愿意付出生命去拯救自己的人呢。”
珂珂脸色有些红润：
“只是我没有那么贪心，只要在他的身边能有我的一席之地，我就已经知足了。”
祂没再发声，凌落宸的气泡却随之上升：
“你呢？你也愿意为他而死吗？”
凌落宸的脸蛋上依旧是那么清冷：
“为他而死自然是愿意，但是如果我不能和雨浩在一起，那么她们也不行。”
“……”
祂沉默了。
王冬儿与王秋儿的气泡同时飘了起来。
不知为何，祂的语气倒是没有那么强势了：
“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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