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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羽眨了眨眼睛：“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要买药，但你明显不是。”
顾清清笑笑，没有接话。
辛羽也明白了她不想谈及此事，于是转移话题说起了正事儿：
“你上次在祁家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回去后想了许久，还是有些道理的。”
感觉到这桩生意能谈成，顾清清凤眸微弯：“那辛羽姑娘是想与我合作喽？”
“不是想。”辛羽从怀中掏出一个金印，样式和顾清清手里的差不多，想来是主君金印。
“不是想与你合作，是要与你合作。”辛羽道，“走，我们现在就去布庄上看料子。”
顾清清刚要张口，身后忽然传来船家的声音。
“顾姑娘，我收拾好了，我们可以去看画像了。”
顾清清对辛羽道：“我要随船家去看一画像，改日再去你布庄上看料子可好？”
辛羽眉头一皱，有些不满地道：“你是见我答应了，故意抻着我？”
顾清清抱歉一笑：“不是，只是我真的要去看……”
“什么画像也不急于一时。”辛羽抢话道。
她凑近顾清清的耳朵，颇有些窘迫道：“这金印是从我叔叔手里偷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发现，你若是想要，现在就得与我去定下料子。”
顾清清倒是没想到辛羽的主意头子这么正，颇有些犹豫了起来。
船家见状解围道：“顾姑娘先去谈正事儿吧，看画不急于一时。左右我也许多年没回去那个老宅子了，这次去权当给你开个路。”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来这边找我就是。”
顾清清一想也是，左右不急于一时，便对船家道：“多谢。”
而后随着辛羽去她们家布庄看料子了。
船家经过铺子，买了几炷香和一个打火石。
走到老宅子时，天色已经晚了起来。他推开许久未开的大门，门上激起一层厚重的灰。
船家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而后转头点起屋内的油灯。
待灯点亮，船家拿起三柱香，虔诚地在画像面前拜了拜，而后抬头。
这时，船家忽然发现，画像中的仙人跟今日船上的古姑娘竟然有八分相似。
船家骇然。
船上的顾姑娘自在随性，眉宇间是不服输的傲气。而画像中的仙人则是面含犹豫，一双凤眸之中尽是无限哀叹和思念。
除此之外，别无差别。
船家小心地拿起画像，准备带回家时，忽然闻到一股烧焦味道。
转身看去，门口已然燃起熊熊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