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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一件事牵扯到政治,它的麻烦程度就会突然增加几个数量级。
“总司令,这是一封信差从北疆送来的信。信使说,你必须自己打开。”在营地东南角唯一看起来像是什么的建筑里,米迪奥·拉努姆驻军的所有高级军官此刻都聚集在这里。卢·康姆斯,这位郊区的最高指挥官兼上尉,正一脸尴尬地听着前线中尉的报告,当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触及后者手里的信时,他们不由自主地发生了变化。
尽管很清楚这封信有多火,卢库姆斯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把它捡起来。他把它展开,仔细地读着上面写的东西,尽管他的脸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一样“阴云密布”。
并且注意到了他神色的变化,周围的其他将领似乎也从中得到了某种印证,都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对方试探性的目光。所有的眼睛和鼻子都玩过沉默是金。
“诸位,你们打算保持这种态度多久?等到兵临城下,北疆大军,还是等着皇后派来的监军用剑横你的脖子?”心急如焚的鲁看到一帮将军都信誓旦旦地将自己的主张贯彻到底。最后他还是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因为别人或许还能等,而他这个守备司令,却没有办法继续从另一边看火。他必须马上做出明确的选择。
“你们不用看就一定都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库姆斯放低了声音,故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焦虑。“先生们,我们都同袍多年,这个时候没什么好说的。我还是坦白点吧。恐怕在座的很多将军和我一样,在看到这封公函之前,就已经提前‘私下’收到了北疆的‘私信’。”
话音刚落,整个议会大厅突然爆发出一阵嗡嗡的‘私人’窃窃私语声,吵得很多将军都吓坏了。显然,卢·库姆斯的开放让他们内心的弦彻底断了。
注意到将军们的反应,卢梳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刚才那些话是名副其实的。为了摆脱这个死胡同,他也不得不豁出去了。这是失去理智的风险。如果到最后,他还是没能迫使这些心思各异的家伙达成统一的共识,他这个指挥官的位置也就到头了。
“诸位,静一静!安静!”我好不容易整理了一些思路,会议厅里的吵闹声还在继续。卢库姆斯忍不住举起手示意安静。当大家停止窃窃私语后,卢库姆接着说:“先生们,现在形势已经明朗了,北疆的军队过几天就要到达阿尔卑斯山了。这一次,不会有任何妥协。北疆的军队高举着兴师问罪的大旗,如果军队要南下,我和在座的诸位都有必要坐在高山卫戍区。在事情无法挽回之前,我们必须做出选择。现在,我和大家一样,被绑在了同一个蚂蚱上,谁也逃不过荣辱与共!这个时候,如果你们所有人还抱着自己的想法,不肯统一行动,我可以保证,你们会后悔的!”
库姆斯的声音不高,但听在这些将军的耳朵里就像打鼓一样,他不禁汗流浃背。
丹吉尔人的政治虽然也讲究手段,但过程往往极其简单直白,这是丹吉尔务实、几乎不带个人感情去思考政治问题造成的。胜利者拥有一切,享受荣誉,失败者失去一切,被彻底遗忘。不管是黑是白,绝对没有骑墙的可能,尤其是军人。如果你选择了你的支持者,你只能去黑。在丹吉尔,没有人会相信第一只老鼠两头的小人。所以,从北疆官方表明态度,高举大旗,宣布调查皇后涉嫌犯罪的那一刻起,整个西部城邦实际上就分裂了,只有皇后派和北疆派中的一方能笑到最后。
“长官,最后我会提议主动打开防线,让北疆军通过!”
就在卢库姆斯以为要‘逼’这些摇摆不定的将领做出选择还需要不少时间的时候,突然一个坚定的声音让他大吃一惊。他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人是一个高大强壮的将军,鲁梳认得他。他叫马科斯,是卫戍部队南麓一所公寓的指挥官。
库姆斯看着马科斯的脸,但后者的脸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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