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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的交谈和笑语已然消失。乌尔莫克察觉到,尽管大家都有过休息,但每个人似乎都显得格外疲惫。而他自己并不感到疲累,只是有些厌烦。
“塔克?”乌尔莫克询问。
“啊,是,老板,有什么事?”塔克回答。
“能帮忙检查一下大家的生命指标吗?我担心他们可能过于疲劳,”乌尔莫克表达了他的担忧。
“可以,给我一点儿时间。”塔克回答道。不久后,他报告:“大家确实有些疲累,但并未超出正常范围。”
“他们为何显得如此疲惫?为何一路沉默寡言。德斯特里克萨尔通常话语不断,但自首战以来,他几乎没说过几句话。”乌尔莫克困惑地说。“难道是所谓的生物武器作祟?”
一阵沉默。“老板,您不知道什么是战斗疲劳吗?”
“战斗会让人疲惫?显然,这正是我强调战斗间隙需要休息的理由。”乌尔莫克解释道。“这也是我之前推荐使用兴奋剂的缘故。”
“等一下,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塔克惊讶地问。“首领,这实在不是个明智之举。哪怕是对一支职业常备军而言,这也不是什么好策略。”
“怎么会呢?”乌尔莫克疑惑地问道,目光落在从他随身袋中露出的未使用的兴奋剂上。
“这会严重干扰你的生理平衡,而且后果极为严重。仅仅几分钟的战斗可能会让你疲惫不堪,而且这种症状将会持续一两天,这就是指挥官极为重视睡眠的理由。”塔克解释道。“老板,我们确实没有针对这方面的训,。我们需要开始实施轮换制度。”
“就像是轮换弹药一样吗?”乌尔莫克询问。
“正是如此。只出动部队的一半力量,其余的则待命,并用这个时间进食或休息。”塔克建议。“不然有些人可能会累到连喝水或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
“原来如此,”乌尔莫克恍然大悟。他自己感觉还好,原本以为其他人也一样。“那我该让谁去休息呢?”
塔克叹息道:“我也不确定。根据我的记录,应该让那些受伤最重的先去休息。他们应该是最需要休息的。”
“我将采纳你的建议,我的战友。”乌尔莫克郑重其事地说。
他此刻真希望手头有瓶能让人忘却烦恼的麻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