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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您老瞪我做什么，他到底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外公一巴掌拍在他头上。
路闻至：“？？？您……”
又是一掌。
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外公的表情，似乎是生气：“你，跟我过来！”
—
客厅。
“到底怎么回事？您总打我干嘛，有什么话不能当他面说啊？”
路闻至紧张的手心都冒汗。
“你说怎么回事！”外公低声，“我说他怎么脸色这么差，一摸脉肾脾两虚，你、你昨天……”气得说不出来话，外公又抽了他一巴掌。
倒是不疼。
“……”路闻至讶然，半晌，讪讪开口：“这您都能通过脉象看出来。”
难怪要把他叫出来，当着林逢时的面确实没法开口，太尴尬了。
alpha：“那他吐是因为……”
外公气都还没喘匀，眼神像是要刀人，“应该还没足月，以防万一，你带他去趟医院，做个血检。”
长吸一口气，外公忍着想揍人的冲动，咬了咬牙：“他可能，怀孕了。”
“？！！！”
吐完之后，林逢时什么都不想吃，只喝了几口水。
心神不宁，林逢时时不时往客厅看一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抠着杯子。
感觉过了很久，路闻至终于回来，无声凝望着林逢时，一双眸子情绪难辨。
林逢时紧张的喝了口水，却感觉难以下咽。
外公朝两人看了眼，觉得还是回避一下让两人独处比较好，转身回了房间。
微仰着头，林逢时与alpha的视线对上，他不说话，林逢时心里发慌，面上不显，维持着淡定。
沉默片刻，路闻至抬起手，手背贴着他的脸颊温柔的蹭了蹭，轻声：“现在还想吐吗？”
林逢时摇头。
“要不要再吃点儿东西？”昨天晚上吃的全吐了，今天早上又吐了，路闻至担心他会低血糖。
还是摇头。
晨光熹微，空气中的浮尘依稀可见。
路闻至欲言又止，弯腰牵起林逢时的手，带他回了自己房间。
房门关闭，林逢时更加紧张，手心出了一层汗，控制不住的往坏处想。
“刚刚……”
听到alpha开口，林逢时不由得放慢了呼吸，手指微微蜷起，望着他的眼睛认真听。
“咳……外公说你身子虚，平时要多注意运动，还要多吃黑芝麻、桑葚以及动物肝脏之类，偶尔可以泡点儿枸杞。”
路闻至没说他具体哪儿虚，但最后一句话委婉表明。
他——肾虚。
“……”
林逢时错愕一瞬，眉心拧起又松开，脸色由白到红。外公刚才把路闻至叫走，竟然是因为他肾虚。
至于他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虚了，原因显而易见。
被某位alpha没日没夜地折腾的。
林逢时脸上名为淡定的面具逐渐出现裂缝。
“我错了。”路闻至上前将他揽着他的腰，低头与他额头相抵：“外公刚刚骂了我一通。”不仅骂了，还动手打了。
反应过来的林逢时眨了下眼，怪不得把脉的时候外公脸色那般阴沉，而且一直在瞪路闻至。
脸彻底红透。
有种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的羞耻与无助。
尴尬这个词根本不足以形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