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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着他瘦削单薄的背影，顾影心里莫名的发酸:“你……你明天再走吧。”
虽然不想承认，但见他这种状态，顾影还是担心的。
秦牧言正好走到门口，他回过头来，问她:“可以吗？”
顾影没有应声，只是默默转过身去，算是默认了。
后来，顾影才从秦轩那里知道，他是上了一晚上夜班之后过来的，怪不得这么这么累，躺床上就睡着了。
顾影借着阳台上的灯光看他，他紧闭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手指顺着他面部轮廓和五官轻抚，似乎想要将他的样子牢牢的记在心里。
半夜，秦牧言睡醒的时候，阳台上的灯还亮着，顾影背对着他站在窗前。
她身上的睡袍在夜风的吹动下衣角翻飞，指尖一抹猩火，明明灭灭。
秦牧言过去，从背后将她抱住:“怎么不睡？”
顾影等手里的烟抽完，在窗台的烟灰缸上按灭，然后转过身来，浅笑盈盈的看着他，她薄唇轻启:
“做吗？”
秦牧言顿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
见他迟疑，顾影自嘲般的笑了笑:“那就算……”
秦牧言直接将她抱起，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
顾影勾着秦牧言的脖子，热情又主动的亲吻他。
到一半的时候，秦牧言突然发现顾影不知道时候开始已经泪流不止，脸上布满了泪水。
“怎么哭了？是不是疼？”
顾影摇头:“别说话。”
她勾着他继续。
秦牧言不是没有察觉到顾影的异常，可是他不敢去细想。
只能将心里的不安与焦躁压下。
他们在酒店的房间里抵死缠绵着，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