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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杏仁立在院子里，拿着扫把呆呆的扫地。
“戏演完了吗？演完了可以走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呀，这是我给你带的粘豆糕。”
二爷的语气软了下来。
老太太的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
她把拐杖放在一边，一下子身体忽然变得硬朗起来了。
老太太把嘴里贴的看起来像是没有牙的东西拿了出来，露出一口对我白牙，不像是七八十岁的样子倒像是四五十岁的样子。
“老娘你说你天天带着这假牙套，不别扭吗？”
“演戏要演全套了，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怎么可能会有一口的白牙。”
老太太大口吃起粘豆糕。
心满意足地说道，“嗯，是我喜欢的味道。我好几个星期没有吃到了。”
“这不是一直脱不开身吗，不然的话我早就过来跟你聊天说话了。”
“说你事事不如你哥，嘴巴倒是甜的很。”
“阿娘，千万别这么说儿子，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
“行了打住，别让外人听到了。”
“放心吧，啊娘那群丫头全被我吓跑了。”
“这不还有个杏仁吗？”
“杏仁勉强是个人，她已经半疯半傻半癫了。”
“以后呀，好好过日子，也别祸害人家清白女子了。”
“阿娘，你可冤枉我了，要不是我看到杏仁和我们府里的一个小厮有染，我才不会惩罚他呢，他又没长在我的审美上。”
“丫头小厮谈恋爱是常有的事。你这个当家主人的就不要闲吃萝卜淡操心了。”
“可不行啊，娘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吕府，被这些丫头小厮给毁了。那不是前功尽弃吗？”
“我不能待在这里太久，待久了会被人怀疑的。”
“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了，二小姐不太一样了？”老太太说。
“对，今早就看出来了，八年前，我们做得可是天衣无缝呢。”二爷说。
“也有可能是错觉吧，再观察观察。”老太太说道。
二爷马上就站了起来，指着老太太骂。
“你这个老太婆老不死的，说给我了好处，你给我什么好处？给我取得第1个妻子，难产死了。到现在还没给我娶第2个妻子。你是想让我光棍到老吗？”
“你这个老二你说的什么混话呢？对你哪里不好了？你哥有的，我也都了你。你现在三天两头的跑过来骂我这个老太婆。骂着好玩是吗？别哪天我把你撵出吕家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赢。”
“这吕家呆着就是窝囊，我巴不得你把我撵出吕家。”
“行了，滚，快滚。”老太太骂道，操起她的拐杖就要打人。
骂声也穿到了虎子和妞妞的耳朵里。
“这老太太为什么要骂二爷呢？”